高知节面朝阿黄躺着,小声问他:“还需要多久。”
阿黄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像是在回味一般:“大概……一个月?”
“一个月?!”
阿黄朝他笑:“你不会以为一下子就变好了吧?又不是变魔术。”
“……”高知节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变魔术这个词,但这些天他天天抱电脑上网,什么都学得极快。
阿黄很耐心地向他解释:“大概像量变引起质变,当身体的构造无限接近于人类时,在某个时刻就会发生由j-i,ng怪向人类的转变。”他笑时眼角下弯,一派阳光温和的味道:“你也知道,很少有事情能一蹴而就的。”
高知节想,他的确学得非常快。
“……一定要咬这里吗?”他指指自己刚刚被吮得胀大了一圈的r-u头。
阿黄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他:“那你想让我咬哪里?”
这句话,和这样暗晦不明的目光将高知节刚刚压下去、将熄未熄的内火重新点燃。
高知节曾怀疑他是故意的,现在他确定他是故意的。
身下胀得有些难受,他背过身,面对着墙壁半天也不见消下去。正要起身去卫生间解决,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拽住他一片衣角,他转过头,面无表情看着阿黄。
阿黄看出来他其实是生气的,拽着那片衣角的力度却越发坚决:“对不起……”
高知节盯着他不说话。
阿黄在他的目光下小声说:“我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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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知节看着他,脑中首先想到被硫磺j-i,ng帮忙手 y- in 发泄的经历大概可以用来吹嘘一辈子,然后他又想到阿黄那几颗尖利利的虎牙,如果被他咬上那里……
他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转过身想尽快摆脱阿黄的爪子,驱散脑子里一想就觉得浑身疼得发抖的画面。
但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术法???
高知节正在气头上,不想和他多交流,只冷着脸说:“放开我。”
他觉得自己听到阿黄的一声轻笑,然后是他毫不掩饰的戏谑的声音:“你刚才那句很像是将要被凌辱少女所说的话。”
与此同时,阿黄的手沿着衣角向里,贴在了腰上。
高知节反s,he地要躲,但一秒钟后他重新意识到自己像根钉子一样钉在地上,刚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脑中响着杂乱的警报,企图让身体远离那只手。徒劳,也依然锲而不舍。
在那只手之后,阿黄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他用鼻尖蹭蹭高知节的脖颈,好像该委屈的人是他。他抬手把站在床边的高知节重又抱回床上,像抱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猫。
高知节脸色通红,一半是气得,一半是羞得。
“会看到的!”
“不会。”阿黄肯定地说。
高知节竖起的下身顶在阿黄小腹上,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舒爽的战栗。
事情到这个地步上,高知节反倒平静下来。
阿黄能干吗,不就是一次x_i,ng欲的发泄,以之前从未有过的方式,谁的手不是手 y- in 。
他不能动,眼睛盯着上方的人看。
阿黄停下动作,也看向他。
阳光下他的眸色浅淡,瞳仁泛着金黄色,像一只猫儿的眼。
但月光下,两只眼黝黑地反着光,浓浓的依恋与爱慕从中泄出。
真心和假意从来都很容易分清。
“……”高知节暗暗叹口气,说,“你放开我。”
阿黄看不出他意思,纹丝不动。
高知节:“你顶到我了。”
阿黄像是受到了莫大惊吓般猛地向后一退,差点摔下床。
高知节反伸手一捞,抓到他胳膊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能动了。
“你吓什么。”高知节面色不善。阿黄躲闪着他的目光,高知节突然觉得他像是害起了羞。
他欺身压过去,阿黄跪在床上被他抵得后背几乎碰到床,身前鼓起的x_i,ng器便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高知节带着一分好奇和九分不可说的心思伸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