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到井茗伸手过来,我记得她也要参加啤酒比赛的说……
“黑玫瑰。”但她还是说了。
李怡然手里的杯子被瞬间夺过,全体震惊地看着一饮而尽的井茗。
待会的啤酒比赛没有关系吗?我感到肃然起敬,这样的舍生取义,真的大丈夫?
李怡然回过神,立马就去抢那酒杯,又急又气地朝井茗吼道:“你抽风了?遭什么刺激了?你有酒j-i,ng过敏,你在干什么!”
“我不喝难道让你喝?你再喝就要去医院了。”井茗拦住李怡然,又喝了一杯。
转眼之间这朵黑玫瑰眼都不眨地喝下了三杯。
只见井茗的脖颈渐渐红了,起了好多小红点,怪不得刚刚李怡然在真心话的时候叫她说谎而不是喝酒,喝酒是过敏的啊。
井茗将喝净的杯子反倒,以示没有剩一滴,脸色很难受像是再也撑不住一样对我们说:“我出去一下。”
“你这样去哪里,你给我站住!”李怡然也追出去了。
突发事件后,众人在错愕里缓不过神。
“那啤酒比赛怎么办?”
“我替井茗。”焦恬好义气啊,我记得她也不喜欢喝酒的……
“ok,那就继续吧,等她们回来罚她们,来来,我们继续。”大叔主持了现场……
不过焦恬除了帮井茗,也像是借酒浇愁啊,好像恨不得自己喝醉一样,一杯又一杯,拿到第一名后就直接去厕所吐了,估计是刚刚是听到江以蓝转述的江祺拒绝她的话给伤了吧……
我一面担心地看着焦恬出去,一脸揪心地回头看江以蓝,焦恬不要命的喝法拿下第一,而其他几位也拼了命的喝,桌上的酒就快喝光了,而她……前面划拳游戏输掉被灌了不少酒,怎么喝得过,已经很明显是最后一名了……
唉,最后一名……
“现在开始兑酒。”
徐睫一脸y-in笑(我觉得)地用启瓶器打开各类烈酒。
当我看到桌上扭下各式各样的酒盖时,闻到那灌在一起散发出可怕味道的酒味时,我真的如坐针毡。
我几乎没有犹豫地直接喊出来:“那个……我是10号,减轻惩罚。”
“你要给她用?”徐睫对我这个做法似乎挺迷惑,“你不给自己用?”
“不用,给她。”
这个选择没有一丝犹豫,我气是气她,但我绝不会不护她。
“ok,那就喝两杯。”徐睫耸耸肩。
我摆手:“就减一杯?这么烈的酒两杯和三杯有区别?喝了还不是一样醉。”
“我是国王,不需要你的意见。”徐睫挑眉。
“这样吧,减轻惩罚的效果换一下,我替喝,还是三杯。”
“好啊。”徐睫语气非常愉悦,里面充满对我自动送死的怜悯。
“为什么要她代我喝,三杯,我可以喝。”那位江小姐不买账。
你开玩笑吧,这个时候半杯就可以放倒你,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了多少……
我看向徐睫:“国王,快选你要让谁喝。”
“既然有人要逞英雄,我干嘛不让。”
不出我所料,她果然选了我,本就是要准备捉弄我的这局,怎么会让我留有减轻惩罚的选择。
徐睫一边兑酒一边解说,噼里啪啦说了一串酒名,以及为什么用这样的比例混合。
我光是听见这些烈酒的名字都想咬舌自尽。
“不行,穆夏不可以喝。”江小姐难得一见地有些发火。
“尊重游戏规则,尊重国王。”我对她说。
感谢上帝,还好这是国王游戏。不然我真的不可能这样理直气壮。
“……”她伸手就要去拿。
“你想死吗!”
我抢在她前面拿走两杯酒,背过身,迅速地混到一个杯子里,没喘一口气地喝下去,忍受着这辈子不会再尝第二次的痛苦让它流过我的喉咙。
真不愧是酒鬼的私人配方,痛苦成倍的穿肠而过,灼热感几乎让我的胃痉挛,我感到整个人都好像在燃烧,胃里翻江倒海,舌头似乎辣到肿起来。
“夏天,快喝些水,稀释一下。”她急忙倒了几杯水给我。
是我喝昏了吗?我怎么觉得她的眼睛有点红,声音也不是江祺的声音,江以蓝,你扮演角色要好好扮演才行啊,旁边这么多人不能破功的啊。
“没事,没事。”我轻啜几口水,便对那边的大叔说:“快过来,把你的惩罚完成。”
现在还好,焦恬应该在厕所里起不来了,就只有这个大叔需要我解决掉。
炸弹酒的酒劲来太快,我现在头就开始晕,一会要是昏昏糊糊被占便宜就不好了。还清醒的时候,可以咬紧牙关,不幸被顶开的话,还可以狠狠咬断他的舌头,呵,应该来得及吧。
“不好意思,这游戏不玩了,我要带夏天离开。”
“你的声音怎么变了?”这次她说的是完整的一句话,声音的不对劲连徐睫和旁边大叔都听出来了。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回去:“没什么,偶尔就会这样,我只是……”
只是,没有人会在哽咽的时候还不泄露本音。
我也算明白了,为什么我很少接到江祺的电话,她作为江祺的时候,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一次都不会喊昵称。
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辛苦地扮演你的姐姐?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背负这个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还保密条款,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大事啊?
“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她努力地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