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范理叹息，不是错觉，他总是在封阳身上感受到一种距离感，好似所有人在他眼里都被打上了标签。敌人，朋友，不，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有用的合作对象，像安室，阮祥，萧家姐妹，或许还有自己。

封阳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得这么冷漠？此时的封阳正跟纪容止说着话，脸上带了明显的笑意。范理心里欣慰，至少纪容止是例外的，这个神秘的男人对他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这边，封阳打趣纪容止：“一下子带走两个小孩子，喜欢吗？”

“嘁，这种遇事便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最烦人了。”纪容止脸绯红，他不是喜欢孩童，只是不屑于欺凌弱小。若一开始选择c-h-a手，便最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若中途放手，她们会更惨。

“好好”封阳轻笑，容止对小孩总是多了几分包容，这种心态在这吃人的末世算是一大缺点。封阳既然不想改变他，就得多用几分心。

没叫他们多等，那群人就趾高气昂地回来了，先前那个领头的此刻在一个壮汉旁边伏低做小，这个壮汉应该就是勇哥了。

“别以为这边不属于赤水基地就敢随便撒野，这块地儿是爷罩着的。”叫勇哥的一上来就很嚣张。

“先说好啊，”封阳转着□□，冷冷看着他，“我们就是路过的，明天就离开，你是想一场恶斗之后颜面扫地呢？还是大家相安无事？”

“哟，小华子说你们很嚣张，我还以为是这小子夸张呢，现在看来，狂得很啊，兄弟。”

“哼，狂也得有那个资本。”封阳冷冷跟他对视，像是看死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