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老羊倌的提示,夏晓数顺利地翻找出一箱“穹乌”草药。
就手打开一看,哦!这箱“穹乌”有点儿特别,整个药箱一分为二,一半儿是码得齐齐的“穹乌”,另一半却是包装得整整齐齐的甘草。
“把这两种草药搁一块儿,不怕串了药性吗?虽两边都包得还算严实。”夏晓数不由地自言自语了几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箱药材初进这间仓库的时候,上面应该覆盖有其它东西吧?”老羊倌走到药箱跟前儿,面带微笑,随口猜测了几句。
“您容我好好想想……是的了,想起来了,这箱药材我整理过,当初打开箱盖的时候,上面好象铺着一层锯末儿,对,就是锯木料剩余的那种锯末儿,我记得那些锯末儿还挺粗糙的。”夏晓数努力地回忆了半。
“这就对了,我听那位高人过,‘穹乌’药材十分珍贵,野生的尤其少见,好多专职搞药的人,怕是一辈子都没碰到过一回呢!所以,一旦发现此药,人们都会十分心地珍藏起来,盖上锯末儿是怕药性挥发得太快,在旁边放置甘草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另外,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放了这些甘草,这药味儿也不会这么大,我鼻子再灵,恐怕也闻不到呢!”
听到这话,夏晓数似乎想起了什么,略微愣了愣神儿,夏随手将药材盖好,明等莫扫芸和三喜子过来上班,夏准备先把这箱“穹乌”整理出来。
仓库大院墙角处平时就堆放着不少山荆条,那是夏晓数特意从后山上采摘来准备编制一些底垫架子用的。
这时候,这些荆条可都派上用场了。
老羊倌手脚麻利地帮着夏晓数编制了三副“滚龙绊”,夏晓数手忙脚乱在旁边跟着老人家的节奏模仿了半,总算也编制了一个。
“还行,还行!就是缺点儿绷劲儿,以后有时间慢慢练吧,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回了。对了,夏先生,这种‘穹乌’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方便不方便卖给我一些?”老羊倌忽然提出要买点儿“穹乌”。
“您老也太客气了,这还什么买不买的呢!需要多少,您老看着拿吧!如果需要的量比较大,我先给您记着账,以后您手头方便了,咱再慢慢结算,您看,成吗?”
“怪不得村里人都夸你仁义呢,呵呵……我可不能白占你们公司的便宜,咱公事公办,我看你那边有电子秤,辛苦你先帮我称上30克,回头我拿兔肉、羊肉顶账,成不?”
“没问题,没问题!听您这口气,您也是行家呢!您老自己先挑着,我这就给您老过称。”
等夏晓数将药材包装好递在老羊倌手上,老羊倌非要给夏晓数打张欠条,另外还叮嘱夏晓数正正规规地上了账,老羊倌执意还在空白处签下自己的大名。
“叔!瞧您这字儿写得!一看就练过。”夏晓数真诚地夸赞了两句。
“献丑,献丑!我夏先生呐,你别觉着我有多穷,忙活这么多年,我一不买房,二不成家的,手上还能没几个钱?等过段时间,我弄些上好的羊肉和兔肉就把你这账给你顶喽。”
“不急,不急!叔!您看咱爷俩也算是熟人了,以后您要是路过院门口,一定要进屋坐坐,我年轻,经事儿少,还想跟着您学些东西呢,希望您老别嫌我贪心哟!”
“到底是文化人,真会话。行!以后少不了过来打扰你,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着话,老羊倌将那包珍贵的“穹乌”药包拎在左手食指上,倒背着双手,悠哉悠哉地出了院门回自己住处去了。
回到7号仓库,夏晓数立即取出手机给穆经理打了个电话。
“在每个药包旁边放置一包甘草?具体称出多少的量呢?12克就行?好的,好的!明儿一早我就让他们照你的做。”穆经理在电话那头随口回应道。
“另外,麻烦您再称量出一包‘当归’也搁旁边,每包称量15克足矣!对,跟那包甘草搁一块儿就校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估计不出一周,肯定有人跟您商洽那箱‘穹乌’到底怎么个售价,对了,今我这边又翻出一箱‘穹乌’,我打算留一半儿搁咱仓库先存着,另一半儿,过两我托朋友给您捎过去。”夏晓数仔细地解释了半。
“明白了!那你可得托靠一位靠得住的人啊!”
“您就放心吧,那位朋友是位知名画家,姓姜,名思泳,您稍加打听就知道那人咋样了。”
“好的,好的!你这么一我就放心了,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了,您也早点儿休息吧。”罢,夏晓数挂断羚话。
随后,夏晓数打开9号仓库大门,将那只神奇的公鸡请进7号仓库,让它闻了闻那箱“穹乌”。
那只神奇的公鸡绕着药箱转悠了一圈,随后站在药箱边一动不动了。
“谢谢你哟!看来,这箱’穹乌’品质更为上佳,走!咱回9号仓库那边,给你弄点好吃的。”着话,夏晓数将那只神奇的公鸡请回9号仓库,随手又给它置办了些吃的、喝的。
回到7号仓库,夏晓数就着手头的材料,又编制了十几副“滚龙绊”,虽质量远不如老羊倌的原装正品,不过,经过测试,吓唬吓唬那个可疑男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用一根雪绒草绳将所有的“滚龙绊”串连在一起,就手挂在自己肩头,夏晓数简单收拾了收拾,随手将7号仓库锁好。
晚上十一点来钟,贺队长他们拖着疲惫的步子返回了仓库。
“咋样?第一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