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儿急着吃果子,伸出手在果子上面划了一下,“娘,娘!从这里,平着切。”
江莲看她那猴急的样,“你倒是懂得多。”
张瑶儿说:“江叔叔给我吃过呀。”
刀尖先刺进果皮,虽然韧,但是一旦有了破口,便觉得脆脆的,十分好切。拿开切开的果皮,江莲看着果子里r-u白清甜的浓稠果汁,惊讶道:“这果子好奇怪啊,里面怎么是这样的。”
张瑶儿手里已经拿着勺子了,抱着果子蹭到江海脚边,挖了一勺递到江海嘴边,“外祖,这样挖着吃。”
江海笑呵呵地张口把将那浓稠好似面糊一样的r-u白果r_ou_吃了。果r_ou_入口带着丝凉意,浓稠清香,酸酸甜甜。
“好吃吧。”张瑶儿双眼期待地看着江海。
“嗯 ,好吃。”江海道。
得到外祖的肯定,张瑶儿高兴地将果子塞到江海手里,重新拿起一个果子叫江莲给她划开。
江海本来说不吃的,结果咽下去后,回味着那滋味,又忍不住挖了一勺吃了。然后吃了还想吃,一口一口的,不多一会儿一颗果子便被他挖着吃完了,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果子看着不便宜,江莲没舍得吃,从张瑶儿新开的果子里吃了一口,便将果子收起来了,走的时候,留了一半给娘家。
半夜的时候,江海起来上厕所,出来后忽然感到肚子饿了,他忍着这感觉重新躺回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法入睡,便又起身,将白天吃的红果子拿了一颗去厨房,用刀划开吃了,肚子里有东西,再躺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翌日起来,江海被江陈氏推醒,见老妻瞪着自己,不明所以。
江陈氏说:“你这胳膊不是疼么,怎么不知道注意一点,压了一晚上你不痛啊。”
江海发现自己果然压着右侧躺着的,前几天因为痛的缘故,他是不敢朝右侧睡的。他先是一惊,而后一顿,起身动动肩膀,惊喜地说:“哎?不痛了。”
江陈氏不信,江海因为这膀子,这几晚睡得都没往日踏实,叫她也跟着忧心。
“真的不痛了。”江海小心的将膀子转动,确实一点痛觉都没有了,正常得不得了。
江陈氏不放心,起身穿衣,“谁知道过会儿会不会再痛,我得去赶大狗的牛车,去镇上买药酒。”
江海没反对,干农活的,家里每个牛、驴帮着拉东西的,都要人力去抗,不注意就有扭伤,他们家里时常都要准备些治跌打损伤的药酒的。
结果这药酒买回来,很长一段时间江海都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