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啊……总是试图掌握自己能力之外的东西。”韦修明放下了餐具,稍显无奈地说到。
在尼克·弗瑞到来之前,他简单地与亚历山大·皮尔斯通过话,对事情内幕的了解比黑卤蛋讲的更清楚——比如约翰·加勒特这个已经暴露九头蛇特工并不是自己主动注射的牙血鬼血液样本,而是皮尔斯手下的人将其俘虏后注射的。
那支负责对加勒特进行抓捕工作的行动小队是皮尔斯死忠的九头蛇,因为彼此的身份,约翰·加勒特并没有提防,然后那支行动小队轻易得手了。
只是他们小觑了牙血鬼血液的威力,尤其是珍珠靠着血族魔法打开限制之后,约翰·加勒特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牙血鬼,然后那只九头蛇小队就翻车了。
尼克·弗瑞从皮大衣里掏出了手机大小的装备,输入密码解锁后放在餐桌上,几道细小的蓝光线条在装备上方形成一块虚拟投影屏幕。
“不仅是牙血鬼,你为异虫问题而研发的骑士系统也被盯上了,那五个着装者不止一次地进行全身检查,想要通过逆推来分析你的人体强化手段。”在投影屏幕上点了几下,印有修卡标志箱子的照片拨到一边,将几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放大,就是包括索诺恩在内五个着装者在医疗仪器上进行检查的画面。
画面切换一下,是骑士系统装甲被拆分成零件的照片,一群技术人员正在记录着每个零件的顺序,以及对每个部件进行材料分析等研究。
韦修明摆摆手说:“不用担心,他们想要逆推出我使用的技术,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还早了两万年呢!单说对异虫身体细胞进行人体适配性的改造,已经超过了现今遗传学的水平,超光速粒子的分析研究他们根本摸不到头脑,就像一战时的水平无法认知芯片的工作原理。”
“但是他们请到了一个很麻烦的人,你的秘密很可能会被解析出来。”尼克·弗瑞又切换了一下画面。
这幅照片上是一台银色巨大的人形机甲,高大粗犷,却充满了属于机械的魅力与科技的美感,尤其是胸部正中那脸盆大小的方舟反应炉,显露出超越时代的技术水平。
然后是第二幅照片,和上面那副照片中同样是人型机甲,但比第一台要精致得多,体型也要小很多,外层装甲轮廓进行了流线型设计使其能贴合人体——如果说第一台钢铁战衣是坦克战车这种不追求美观的战争机器的话,那么第二台钢铁战衣就是顶级跑车,一切设计都是为舒适性及外观考虑,属于有钱没的玩具。
接着是第三幅照片,从外观上看,这张照片上的钢铁战衣与第二台差不多,但外层喷漆不再是银灰的金属色,而是红金相间,流露出一种有品味的土豪审美。
“你的个人机械实验室中摆着很多套所谓的骑士系统装甲,我之前以为那是属于你的设计,但现在看来,我知道它们究竟是谁发明的了。”轻轻点着投影器,放出韦修明无聊时复刻出钢铁战衣的照片,尼克·弗瑞怡然自得地说到,他与韦修明交流时对方一直摆出看待原始人的态度,现在总算扳回了一局。
所谓的天才科学家,也不过是拾人牙慧——即便对他人产品进行复刻也需要相当水准的知识储备及实践能力。
韦修明说:“那又如何,希特勒被维也纳艺术学员拒绝时,也不是后来的战争狂人;现在的托尼·斯塔克即便开始向那条路迈出脚步,但他还没有成为一位英雄的准备,钢铁战衣的研制或者只是他想着造一台世界顶尖科技水平的大玩具。”
尼克·弗瑞沉默了一下,在平行世界的科尔森留下的资料中,托尼·斯塔克之所以能够变成钢铁侠,除了被绑架之后的心路历程之外,还有濒死还生之后的大彻大悟,由一个骚包的花花公子蜕变成可以抱着蘑菇弹冲向外太空的超级英雄。
马克系列钢铁战衣的研发也是军方向斯塔克工业下单,求助他那颗天才的大脑解析骑士系统的技术,以免奥斯本工业一家独大形成垄断。
就像消费者能够享受到i家的廉价家的廉价显卡,靠的就是a家在这两方面的不断努力。
然后斯塔克大少爷短短一个月就将第一幅照片上的马克一型钢铁战衣扔了出去糊弄军方,并断言除了骑士系统的研发者本人之外,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能够解析出那种违反物理学的加速方式,马克一型对军方已经足够用了。
但是他私下又在半个月内对马克一型进行了技术升级,研发出了性能更加强大的马克二型,在第一次飞行试验中因为高空结冰问题系统失灵差点没摔死,然后对钢铁战衣的气动结构以及外壳材料进行了升级,然后一周之内打造出了马克三型。
虽然依然是力大飞砖的风格,但细节上的处理使马克三型在高速飞行时受到的阻力更小,航空级别的金钛合金的应用避免了结冰问题,后知后觉的他还为钢铁战衣设计了降落伞。
这个特点让尼克·弗瑞想到了当初韦修明为他讲过的,那个关于骑士系统研发者“反谁被谁拆”的调侃。
如果将这个托尼·斯塔克放到奇塔瑞人入侵的时候,肯定没有阻止蘑菇弹的勇气与决断——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除了心态已经腐朽的那部分,都是在不断成长的。
少了必要的磨难与挫折的磨砺,托尼·斯塔克只是托尼·斯塔克,称不上“钢铁侠”这个称号。
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怕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