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打算带出去的意思。
庄辛延还想着好好再看看,对于那条灰色瘦不拉几的狗子更是好奇。
只不过,过了几日,他便没了闲功夫了。
赵玢一直再打理着对外的工作。
也许是在外跑的时间长了, 然后又因为当了官差的缘故,他在镇上结交的人不少, 正好这日有一个从外地来的友人给了他一个消息。
“你是说,景家纸将在艮山镇开设一个作坊?”乔哲有些奇怪。
赵玢点了点头,艮山镇是个小地方,景家纸真要在这边开设一个作坊,其中的原因想想就明白,就是为了对付他们溪山纸吧。
“所以,他们到底会怎么打算?”赵玢心中有些不安定,可同时又有些激动。
要知道,景家纸的名头,他可是从小听到长大,现在能够与他们打对战,想想就觉得兴奋。
庄辛延却无半点激动,他道:“我身上还带有寻到男后与玉玺的功劳,景家纸不敢暗着来,既然是明面上对抗,我还真不怕他。”
这话一说。
另外两人先是一愣,随后都不由发笑起来。
这话并没有错。
至于原因,很简单,那便是溪山纸的成本。
同个物什的商家对抗,其中输赢的最大一点,便是品质与价钱。
如果品质相同,看的自然就是价钱。
一个价钱高、一个价钱低,两个选择摆在面前,世人都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花冤枉的价钱去买一个低廉的物什。
这就是庄辛延的计谋。
“除此之外,作坊那边的人得盯紧一些,我担忧他们打算的是你手中的方子。”赵玢提醒着。
庄辛延点了点头。
造纸的方子其实不难。
尤其是景家纸就是以这个为生,但凡他们知道一些,恐怕靠自己就能够琢磨出来。
只不过,就算景家将他手下所有的人都买通,他们得到的也不过就是最为普通的造纸办法,能够造出来,可这样造纸的成本,将比景家现在的造纸方法还要高。
因为,最为核心的部分,唯有他和林其知晓。
于是几人又商量了几句,在目前看来,景家纸唯独要做的恐怕就是将低等品质的宣纸的价钱降的比他们还要低。
这样下去,对于他们就是一个打击。
虽然他们的价钱来的低廉,可蕴含不够,同价钱的景家纸和溪山纸放在一处,世人大部分都会选择景家纸。
这样的做法对于他们是打击,同样对于景家纸也是,也是一样。
他们的价钱想要做的低,便就是亏本买卖。
短时间内以景家来说并无大碍,可时间一长,他们就承受不住。
所以,这场宣纸之间的较量不会太过长久。
赵玢问道:“那我们打算如何来做?”
庄辛延勾起嘴角,不知道为何那模样笑得有些j,i,an诈。
……
景家的作坊建的很快。
景家家主景晔书甚至是亲自来到了这个小地方。
他对着手下的人吩咐,说道:“让下面的人尽快些手脚,务必将溪山村的一些人买通下来,庄辛延造纸的方子,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主子您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好人选。”下面的那人又道:“只不过庄家的手下的人看的严实,短时间内,并好买通。”
景晔书闻言皱眉。
那人紧跟着又道:“不过,属下已经联系好庄辛延岳家和村子里的一人,会立马将事情办好。”
景晔书这才点了点头,他说道:“从今天开始,这片地方所有低等宣纸的价钱,都低于溪山纸的五文,尽快办好,我要趁八方阁的人回来之前将所有的事处理好。”
没了八方阁的助力,区区一个农家子他就不相信自己不能够处理了。
八方阁在艮山镇虽然有人,可都是一些拿不定主意的吓人,他得让袁轶回来前,彻底将溪山纸拉下水。
也就是在这一日。
艮山镇的读书人,惊喜的发现宣纸的价钱变得便宜了。
等他们打算去哄抢一番的时候,却又被另外一批人拉住,更加欣喜的告诉他们,溪山纸的价钱又降了。
于是,这些人又跑到了溪山纸那处。
还未进门,有听到了外面有人大喊着,景家纸的价钱又降了。
如此一来二往的。
这些人反而不急了,傻得都能够看出来,两家商铺再打对台战。
他们就打算看着,宣纸的价钱到底能够降到多少。
说不准啊,弄到最后,他们能够捡到大便宜。
然而,就再价钱少了差不多一半时,总算是没有消息再降价的消息传出来了。
现在的局面,便是景家纸低了溪山纸那么几文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景家纸的大门前,突然闯进来了一批人。
他们手中个个拿着银钱,大喊着:“给我来两万张的宣纸。”
“我要五千张!”
“
我也要五千张,现在就要。”
“我要……”
一声接过一声。
来了差不多有十几二十人,个个要的量都极大。
那掌柜顿时觉得不好,刚要开口拒绝时,就有一人喊道:“怎么,你们景家不打算卖?大张旗鼓的宣布你们的低价,难不成是骗人的?”
掌柜的能说是骗人的吗?
自然不能。
想着反正也是做生意,干脆卖了就是。
这样一来。
景家纸的商铺前,从早上到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