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每个月我就得去行城一趟,如果你有兴趣倒是可以与我同行。”这种小事,袁轶自然会答应下来。
“这样就太好不过了。”庄辛延脸上也露出了笑,有人同行自然是好些。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袁轶便告辞离开。
一直过了十几日,两人又再次的见过几次的面,可相互都有默契,并未提起月饼的事。
这日倒是接到了袁轶派人送来的话。
林其抱着炭糕,盘坐在床上,他脸上带着惊愕,道:“后日去行城?”
“嗯,你简单收拾下,东西不用带的太多,将银子都带上就行。”庄辛延说着,等了小半月,终于是能够去行城看看。
林其却鲜有的慌乱,行城他可是从未去过,光是听说都听的少,他问道:“那去了咱们住在哪?要待多少日?时间长了咱家里怎么办?还有炭糕和黑驴,也将它们都带上?”
一句话尽是问题,慌乱的同时隐约的还是带着一丝的激动以及兴奋。
“去住客栈,咱们也就逛逛买些物什不待多长日子,家里将门锁上就行,至于那两个祖宗就交给林宝成先养着吧。”庄辛延好脾气的说着话。
眼睛却扫向了林其怀里睡得蹬腿的傻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傻狗居然占据了他与林其的床!好在他去老郎中那要来了些草药,给它清洗一番。
可即使不用担心它脏乱,庄辛延也不乐意这小犊子占据了属于他的地方!
“那等我们回来,炭糕不会不认识我们了吧?”林其将炭糕抱起来,用手拨弄着它的毛发。
庄辛延可不想继续讨论着狗崽子的事,他附身上前,直接将林其压在床榻上,左右手腕被牢牢地捉住,膝盖顶着膝盖,身体扣着身体,紧紧相接。
他带着些诱惑,盯着身下的人,说道:“后日就的出远门,咱们可得抓紧时间。”
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动弹的林其抿着双唇,实在是忍耐不住,笑得浑身发颤。
好好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庄辛延泄气的将下巴埋在他的颈项间,闷声的说道:“破坏气氛的坏家伙,你说我该怎么修理你?”
林其仍旧笑着,他伸手将庄辛延推开,笑得眯弯了眼,“赶紧着收拾去,炭糕被你吓尿了。”
庄辛延的脸顿时黑了,先前那么一推,直接吓得惊醒的炭糕滴了几滴黄尿洒在了竹枕上。
他一手将炭糕提起,另一手竹枕就想着往外面扔。
林其坐起身就要拦,“你别扔啊,洗洗就好。”
庄辛延没有理会他,直接将炭糕与竹枕放在门外,再将大门一关。
半晌,趴在竹枕上的炭糕竖起脑袋向着大门的方向望了望,听着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哭泣的呻咛让它不由是微微歪了歪脑袋,张嘴嚎了几声。
随即,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渐渐的呻咛又是传来,只是喘息的声音小了许多。
……
打从那日,林其就再也不敢让炭糕上床了。
而这个时候,庄辛延一手抱着炭糕一手牵着黑驴来到了村长家中。
林宝成知道哥来的时候,正和林东待在房间里数着铜板玩,这便是他们两人成亲后,觉得最有趣的事了。
他出了门,瞧着庄辛延怀里的狗,林宝成弯身打量:“炭糕长这么多了啊,哥你们准备去几日?别到时候你们回来炭糕不认你们,那就归我了。”
“胡咧什么呢,狗最为长情,准能记住你哥。”周氏在旁边c-h-a着话,对于小儿子将庄辛延唤做哥的事,他们是没有一点的不喜,反而也跟着叫上了。
林村长抽着旱烟,他脸上带着欣慰,说道:“行城路远,你们见识些了就早点回来,外面再大还是家里好。”
“最多不超过七日,家里还托叔您照看着。”庄辛延说着。
“好说,不用我照看,咱们村子里大多数的人也不会眼睁睁瞧着有人打你家的主意。”
这话倒是不假,林村长甚至可以说,现在庄辛延在村子里的声望,可是大大的超过了他。
只不过,对于这点他没有半点的不喜,反而还乐意看到。
毕竟,凭着林其的关系,庄辛延是真的有什么好事就想着他家,就拿收蛋的事来说,居然不比卖花糕赚得少。
“哥,你们出去,那这蛋我还收不收?”林宝成赶紧着问道。
“收,等明日早上你去我那,我给你把钥匙,收来的蛋放在库房就好。”庄辛延点了点头,j-i蛋鸭蛋收来了不少,甚至有一些他已经腌制做了咸蛋。
皮蛋的配料有些复杂,他等回来后,再开始腌制。
“行啊,不过哥,你们家那又是面粉又是j-i蛋尽是吃食,可得小心着遭老鼠,要不我给你抱只抓老鼠的猫来?”林宝成一边逗弄着炭糕一边说着。
庄辛延淡淡的说道:“狗拿耗子。”
“咦?”林宝成抬头不解。
庄辛延继续轻飘飘的说:“交给你个任务,等我回来之前,你得教会炭糕怎么捕耗子,不然就你去捕。”
“咦咦?”林宝成目瞪口呆,更加不明白,怎么感觉哥的语气有些些的危险呢?
直到庄辛延离开,林宝成仍旧不明所以。
等他回到屋子跟林东说起了前后经过,他苦恼的说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林东瞧着他,忍笑的说出了几个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林宝成愕然,所以哥到底是真让他教炭糕捕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