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一头驴他也不敢!
挑着扁担,林宝成道了别后便朝着酒楼的方向大步迈去。
庄辛延两夫夫本就是来逛逛街,自然也不急,一家一家的商铺,慢慢的逛着。
瞧着有什么不错的物什,庄辛延便直接拿下,林其便跟在后头付钱。
等逛了三条街后,庄辛延才后知后觉,这买买买的对象,好像有些不同啊?
还没等他解惑,林其扯了扯他的袖摆,说道:“前面就有一家油膏铺子,我们过去瞧瞧。”
所谓的油膏铺子其实就是胭脂水粉的铺子。
刚迈进门,就是一股子胭脂的味道,令着两人不约而同的就是皱起了眉头,店中的小二一见到林其双眼就发了光,别的看不出来,可这人身上披着的斗篷就能够知道价值不菲,自然是个大客。
他迎上前,便道:“客人,可是需要什么?咱们铺子里新进了一款水嫣红的胭脂,极为的不错,您要不要瞧瞧?”
林其眉头就是一拧,连忙就是摆手:“不用,我只想要买些油膏。”
油膏的价钱自然没有水粉的高,店小二也许是想要多卖些出去,所以又加了一句说道:“涂些胭脂,脸上的气色会好一些,就是咱们镇上官老爷家的夫郎都是用的这款呢。”
林其听着倒是显得有些迟疑,将目光落在了身边人身上。
被瞧着的庄辛延有些一言难尽,他是真的看不惯脸上抹粉的男人,特别是一亲下去就是啃一嘴的粉,只不过如果自家小夫郎硬是想要,那他也不会拒绝,便开口道:“你要?”
林其脸上带着些许的古怪,他不答反问:“我脸上的气色可还好?”
庄辛延想都不想就答:“自然好。”
林其便笑了,他转头回去对着店小二说道:“不用,给我拿两盒油膏就行。”
这一来一去的,看得是店小二不由觉得有些牙酸,听着这话,也不多说,连忙就是跑开去拿油膏了。
两夫夫倒是相视一笑,付了账,便出了铺子。
正巧着这个街头就在林宝成说的那个酒楼附近,也到了晌午的时辰,两人干脆着走进了酒楼,准备看看林宝成的事如何,再吃一顿饭。
大寒天的,街道上的人本就不多。
来吃饭的,更是少的很。
可是,这家酒楼中,庄辛延发现吃饭人的饭桌上,居然个个都有一盘子的咸蛋。
虽然是一个小盘子,可是瞧着大小,应该是一个咸蛋切成了八快,围着一个圈的放在小盘子中,样式好看,味道也是不错。
庄辛延为何知晓味道?自然是瞧着吃的人都是不住的点了点头。
来的时候并没有在酒楼中看到林宝成,庄辛延便带着林其坐下,点了几个菜,便问道:“他们桌上的咸蛋多少文一盘?”
“十八文一盘,不过客人您来的晚,这道菜已经卖完,要等明日才有。”店小二说着,甚至还拍着胸脯说道:“就目前,在镇上也就咱们酒楼有这道菜。”
庄辛延听着,不由倒是好笑,恐怕不出几日,整个镇上的酒楼都会多了这道菜。
不过,酒楼内卖的价钱倒也不便宜,没有任何的加工,就只是切成了八块,就能够挣个十来文。只是这样的挣法也就这几日的功夫,一旦咸蛋铺张开来,真正吃的起的人也不会经常着来酒楼,而是买回来在家吃了。
两人吃着饭,快要到吃完的时候,庄辛延就看着门口火急火燎的冲进来了一人,结果酒楼中的掌柜没有不喜,反而还亲自先前迎了去。
而这人,正是往村子里再走了一趟的林宝成。
虽然庄辛延不知道他今日又卖了多少的咸蛋出去,却是能够知道肯定不少,最起码林宝成那咧开合不拢的嘴角就能够看出。
吃完了饭,庄辛延两人便等着林宝成一同回村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这次林宝成一共卖出了两种咸蛋各二十五枚,也就是说这一趟共赚了一百文铜板,而庄辛延也能赚到差不多两百文。
坐在家中等着收钱,或者说不用坐在家中就有钱收,这就是庄辛延为何会帮着溪山村的原由之一了。
等回到了村子里,各自回了家。
庄辛延来到灶房,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婶子等下去宅子里将腌制好的咸蛋多拿些出来,过上几日怕是会卖掉不少。”
“唉,我这就去。”
小逸这个时候也走上前,他手中拿着毛笔,仰头说道:“庄哥哥,今日的账我都记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这也是庄辛延突发奇想,他与林其两人出去后,再有来买花糕和咸蛋就无人收钱,正好小逸下了学堂后会来帮忙,便由他来记账。
他摸了摸小逸的脑袋,说道:“先记着吧,等晚上我在看。”
小逸点了点头,又侧过头看了下坐在门边的人,他喊道:“阿姆,可不能再跑出去哦。”
文筝嘟着嘴,两手绞着手指,很是难得的在生着气。
小逸叹了口气,安抚的说道:“您跑出去我找不着你了,阿姆就见不到小逸了。”
“奕奕。”文筝小声嘟哝着。
可小逸却是能够知道,这两声的‘奕奕’不是在叫他,而是在叫乌大叔,他耐心的再次解释:“乌大叔上山去了,阿姆得乖乖的在这,等乌大叔下山他就来接您。”
文筝还未说话,在旁边的庄辛延倒是搭话的问道:“乌亭奕上山了?”
小逸额首:“是呢,乌大叔天刚亮就去了,他说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