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凭什么;
好气啊, 这年头,小哥哥的眼都瞎了啊;
绝对是哥哥们,一个表哥一个堂哥;
看这姑娘一脸嘚瑟的,嘚瑟什么就你认识小哥哥啊还一次溜两个;
我踏马宁愿相信这两男的是一对;
当初礼拿着两张电影票兑换券和人民币十八块钱跟出票工作人员比划三张票时, 周围人都眼巴巴看着……直到初礼拿了三张票,认认真真地看了三张票的座位号,将中间那张挑出来塞进口袋里, 旁边两张递给身后门神似的两位大神——
众人这才肯接受“这三个人真的是一伙的”如此设定,摇着头叹息着一哄而散。
此时距离电影开场还有二十多分钟, 初礼捧着电影票找了个角落坐稳, 屁股刚落地, 眼前突然一暗,抬起头便看见江与诚半弯着腰站在自己面前, 笑着问:“要不要吃零食啊?或者是饮料?冰淇淋?”
初礼自然是连忙摆手说:“不用了,老师。”
昼川站在两人身后凉嗖嗖道:“刚吃完饭吃什么零食,胃是无底洞吗?那么老大一个披萨, 都快撑吐了……”
“那是你吃太多了吧?”
江与诚直起身子,与昼川擦肩而过,自顾自地跑去前面卖零食的柜台挑选了一些爆米花、巧克力还有矿泉水,拿回来便一股脑塞进了初礼的怀里——初礼忙接过并道谢,这时候一只大手伸过来,从她怀里抓起一:“……全是甜的,你把她当三岁小孩哄啊?”
“你能不能闭嘴,钱包都不带出门的人话还那么多,没有小姑娘不喜欢甜食的。”
江与诚冷眼看着昼川撕装袋,拿了出来在手上捏啊捏,捏得乱七八糟的馅儿都被挤出来了——手一伸将那一坨像shi的东西递到他嘴边,理直气壮道:“我不吃甜食。”
江与诚翻着白眼拍开他的手。
昼川只好自己吃掉,一边吃一遍含糊道:“我不吃甜食,她也不会喜欢的,你买这些东西都是浪——”
话还未落就看见江与诚用嘲笑的眼神看着自己,昼川停顿了下,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就看见已经撕开了巧克力外包装锡纸的小姑娘这会儿正叼着一大块巧克力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
昼川:“……”
昼川一脸恨铁不成钢教育:“刚吃饱饭!还吃巧克力!你属金鱼的啊不知道撑??”
初礼缩了缩,被昼川这种“通敌叛国”的眼神盯着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心虚:“我就吃了一小块……”
昼川:“你已经够重了。”
重到老子都抱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的书房桌子上趴一晚上的悲剧你忘记了吗?
初礼闻言脸色大变,江与诚及时站了出来一把扯住昼川的风衣系带将他拽开:“就你这样的活该母胎单身,怪谁啊白瞎了这张脸,张开嘴说得都不是人话——二狗要是条母狗都得离家出走……”
接下来将近十多分钟的等待时间里,昼川始终用看小叛徒的眼神盯着初礼,初礼刚开始是惶恐的,然后就习惯了,最后在男人这样的视线之中,她神色淡定地将一整块巧克力吃完,抱着一大桶爆米花站起来:“可以入场了。”
昼川长腿一撑站起来:“一会如果我睡着了,记得把我叫起来,怕睡得太香扯呼。”
江与诚:“那你到底来干嘛的?”
初礼强行走到两人中间,将凑到一起就停不下来的两人拽开。
进入影厅,因为这部电影宣传一般题材也并不如其他正在同时上映的大片那么吸引人,所以哪怕是周末,这场电影的人也是稀疏小猫两三只,少得可怜,加上初礼他们三人一共也就大概十来个人……初礼按照电影票的座位号在两位作者中间,这时候吵吵闹闹一个上午的耳根子终于得到了清净——昼川在她的左手边玩手机;江与诚则趁着电影没开始,上微博看了几眼……大概在十分钟前他晒了三张票根,并配字:和责编一起来看电影,元月社周末福利。
这会儿他微博底下正热闹地猜测三张票根分别属于谁,有人眼尖地发现是g市的影城,于是开始艾特昼川……昼川玩着玩着手机发出不耐烦的声音:“你读者老艾特我干什么,你来g市就非得和我在一起啊?”
“有毛病吗?”江与诚淡定道,“你来b市就来我家蹭吃蹭喝美其名曰‘江与诚老师的招待’,那我来g市难道你不应该‘招待招待’我?”
昼川举起拳头:“用这个‘招待’?”
江与诚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时候影厅的灯暗了下来——与此同时初礼眼疾手快地将怀里的爆米花往昼川怀里一塞,压低了声音道:“开始了。”
昼川动了动唇,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抱着爆米花桶,想了想,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巴里。
电影的刚开始,便是编辑珀金斯收到了作者托马斯的投稿,在此之前,这本《天使,望故乡》已经被多家出版社拒绝过,而稿子送到了当时最有名望的编辑珀金斯手中,他却捧着这份原稿,坐在回家的火车上看得停不下来……过了几日,托马斯来到珀金斯的办公室,已经摆好了又要被拒绝的姿势,此时,珀金斯却告诉他,他将出版他的书,并支付了他一半的版税定金——
看见托马斯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欣喜若狂,在珀金斯的办公室里又叫又跳时,初礼勾起了唇角,伸手拽了拽身边昼川的袖子:“你第一次出版过稿时,也会这样吗?”
男人因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