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元末走得走的很利索,出去之后还顺便帮他们关上了门。
梁竟先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袋,然后脱下外套扔到一边,一边扯开领带一边走到床边坐下。
“你欺侮他了?”到并不是兴师问罪的样子。
苏禾笑了一下,没回答。他的确是在欺侮人。
“欺侮小孩子有什么意思?”梁竟扔到领带,凑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有本事就来欺侮大人--”
“欺侮大人才没意思。”苏禾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小孩子欺侮起来才好玩!”
梁竟眼神里都是笑意,问:“你心情好像不错?”
笑了一声,苏禾松开手向后倚,“只是想到些有意思的事而已。”
“说来听听。”梁竟像是来了兴致。
苏禾看了看他,说:“我一事无成,脸也毁了,实在想不出谁还会有人对我感兴趣--”
这么消极的回答让梁竟挑眉,他有点不太相信苏禾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问:“你累了?”
苏禾点点头,“累了。”并不是示弱,只是他也是个普通人,也会有疲倦的一天,他可以一辈子争名夺利,但却不想跟一个人无休止的纠缠。他也有厌倦的时候。
“那就好好休息吧。我们有得是时间。”梁竟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站起来走到茶几前拿起刚才的文件袋,抽出一份东西之后回来递给苏禾。
“把这个签了。”
苏禾垂下眼皮看了一眼,辞职信?
“你签上名字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短暂的沉默之后,苏禾拿起笔飞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的配合让梁竟满意地笑了笑,拿回辞职信的时候,他低头在苏禾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几天你就呆在这里,过两天我送你去个好地方。”
苏禾有点百无聊赖地问:“天堂么?”
“上天堂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我还不想这么早让你一个人去。”梁竟把签好的辞职信放回文件袋里。
“乘乖在这里等我,我办完事就回来。”
有那么点“金屋藏娇”的意思,苏禾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只可惜他不是什么美人,不然此时还能更加感慨一番。
梁竟走了,房间里就像瞬间没了什么一样,苏禾一个人坐在床上,似乎又能感觉到那种“监禁”的味道。
突然觉得有些冷,抬起头,他看到了梁竟刚才换下来的外套还在沙发上。
想了想,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也没多想就穿上了。
梁竟比苏禾高了将近一个头,衣服也大了不止一码,虽然不合身,但是很暖和。衣服是梁竟的,自然有梁竟的味道,没有任何香水味,单纯的是那个男人的味道。
当苏禾双手伸进衣服外面的口袋里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什么。他下意识拿出来一看,是只小小的红色的丝绒盒子,是常见的装戒指用的。
苏禾看着那只盒子,直觉想到那是梁竟又买了一只戒指,因为他对他说过,他把戒指扔了。
本来他不想看的,但是像是为了证实什么,或者只是一点好奇心,他拿出盒子,轻轻打开,里面却躺着一只女式的结婚钻戒。
77、第七十七章 ...
梁竟的办公室里,梁竟和赵行奕隔着一张茶几,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打牌,旁边放着一瓶酒和两只盎司杯,辛辣的没有经过任何稀释调配的烈酒,谁输了就喝一杯。两人的牌局,玩得似乎并不尽兴,只是一个小小的赌博游戏,喝酒时的助兴。
赵行奕低头看了一眼茶几的牌,短暂的考虑之后,从自己手上的牌里抽出一张扔了出去。
比起他的小心翼翼,梁竟则显得更随意。
“这副牌你的胜算比我大,不用这么算得这么深吧?”
赵行奕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等梁竟笑着扔出一张牌之后,他突然问:“你真的决定了?”
梁竟也回答,等赵行奕出了牌之后,看着自己的牌说:“我必须和她结婚,老头子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女人。”
“但这不公平。”
“没有什么是公平的。”梁竟扔出两张牌,“如果她不答应,我不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