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夜无忧哈哈大笑起来，“天谴？我早就是一个被天地唾弃的人了，如果真有天谴，就都报应到我身上好了。”

“尊主……”

“但是我偏偏不信这个。”夜无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柔和地看着他，“我知道这件事情违背人性道义，恐怕会导致很多无辜的人牺牲。但是，”他伸出手来拍了拍林北的肩膀，“总得有人来做这件事情。”

“总得有人……吗……”林北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是啊，地狱之火，本来就是残酷无情的，也许真相就该掩盖在黑夜之中，这件事情，在我成功以后，也要深埋地下，到时候如果不幸被人发现的话，就由我来背负万古骂名吧。”

“尊主……”

林北喉头一滞，纵然有千言万语，却一时哽咽说不出来。

他咬紧下唇，然后掀开衣服下摆，单膝跪到地上。

“谨遵吩咐。林北一定尽心尽力将这件事情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