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肯定他们的目的是木府?”秦管家有些怀疑地道。
“你猜?”木清和笑嘻嘻地看着他,秦管家脸色铁青。木清和哈哈一笑,继而面色转冷,y-in森森地道,“我那好叔叔每日会差和尚上门送福香,算起来,这可是已经断了两日了。你猜,若不是有人阻挡,嵩明县内的土包子们,哪些人能拦的住那些秃驴?”
秦管家越听,眉头锁得越深,“他们来了几人?”
木清和眼睛微动,神色轻松道,“放心,只来了一人。”
秦管家心中一松,点头道,“老夫虽多年未动,但区区一人,仍不在话下。”
木清和微微一笑,笑容亲和,他恭敬地鞠了一躬,感激地道,“如此,那木府还要靠秦管家您了。”
秦管家点点头,看着木清和优雅地步至门外,体贴地为他关上院门,冷哼一声,厌恶地甩袖进屋。
木清和沿着小路,缓缓行至一处一人高的花丛处,只见那花枝繁叶茂,艳红如火,不由得笑了。待走近了,才看见一夜之间,花根上落了不少的花瓣,他当即心疼地捡起,放入掌中细细地抚摸,轻喃道,“可怜的花儿。”他把那花瓣放入唇边,亲了一口,蹲下身,扒开花根的土壤,把那花瓣小心地放进去,温柔地道,“放心,很快就有粮食了。”
包子独坐在花间凉亭,心满意足地啃着糕点,吃得好不惬意,小脸虽然发白,但一嚼一嚼的,吃得甚欢。
“你倒是吃得挺开心啊。”一个声音忽然从耳边响起。
“谁?”包子吓了一跳,惊的从凳子上跳起,糕点散了一地。
“我啊。”白朗闪身躲开糕点,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
“是你!”包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是那个骗子!”
白朗皱眉,掏掏耳朵,斜眤包子,“谁是骗子!我给过钱的。”
包子怀疑地看着他,还记得自己被他绑在床上的事情。
白朗被他看得不自在,拍拍手道,“我今天是要带你回去的,你要不要回去?”
包子警惕地看着他,迅速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环境,发现此处无一人在附近时,才缩了缩脖子,脚往后边退,“你要带我去哪里?”
“还能去哪?”白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耐烦地道,“有人一直在耳边嘀咕要把你带回去,我只好过来带你回去了。”
“是少寨主?”包子停止挣扎,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白朗没好气地道,手上用力,开始抓人。
包子急忙抓住石桌桌沿,口中嚷嚷道,“我不回去!”
白朗愈发使力,逼问道,“当真?”
“真的真的真的!”包子一叠声地答应,抵死不让白朗拽自己回去。
“那我只好……”白朗猛地松手,包子一个趔趄,扑在桌子上,脸蹭在石桌上,通红一片,他痛的呼出声,只听见白朗欢快地道,“放开你。”
包子捂住脸,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走,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白朗靠着柱子,仔细地看了看包子微红的脸颊,道,“你为什么要抛弃你家少寨主?”
包子鼓着嘴,不吭声。
“不说?”白朗慢慢地靠近他,做出要抱他走的动作,威胁道,“那带走藏起来,好好地问。”他掰着手指,恶狠狠地道。
包子急忙跳到一边,与他远远地隔了一个桌子,道,“这关你什么事!”
白朗摊开手,无奈地道,“本来不关我的事,但谁让小玉一心一意地想带你出虎牢呢?”
“少寨主……”包子闻言,喃喃地道,神色有些触动。
“你若是不说,我回去可不好与他交代。”白朗又说了一句。
包子咬咬唇,许久,等白朗快要忍不住再次动手时,方开口道,“其实,我早就想离开留仙寨了。”
“为何?”白朗问。
“他们杀我父母。”包子脸上显出挣扎来,“少寨主却待我如亲人……”他痛苦地别开脸,道,“我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从此以后,我与少寨主,一别两宽,再不相见。”包子捂住脸,声音微颤,道,“你就如此与少寨主说罢。让他,让他不要再找我。”
“杀你父母?”
白朗不相信地问,“你确定吗?留仙寨从不伤人性命。”
“我亲眼所见!”包子吼道,“就是他们!”
“啧。”白朗走到桌子前,与包子隔着桌子,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怎么杀的?”
包子低下头,眼中汇满泪水,他眨了眨眼睛,泪水滴下来,砸在石桌上,很快沾s-hi了一大片,白朗头疼地看他哭了起来,提醒道,“你家公子可很快就回来了。”
包子闻声,抬头看看四周,没见到木清和的身影,眼中尽是失望,他抽噎着道,“我与父母路过留仙山,遇山匪劫道,马车受惊,慌不择路。”
白朗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对,“山匪?留仙寨不做这生意吧。”
包子低着头,抽了抽鼻子,声音囔囔的,“他们下山清理山匪,遇到我们受惊的马车,却不救我父母!”
白朗越听越不明白,“没救你们?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我父母在马车摔下去的时候,扔我上来的!”包子控制不住声音,吼道,“他们就在崖边,却不伸手救助!”
白朗看着包子满脸的泪痕,问道,“他们只接住了你,是吗?”
“是……”包子无力地坐下,捂住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