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乾隆还真走过来去拉和珅。
和珅哪儿敢跟他真的拉扯上啊,连忙站了起来,靠在一边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乾隆倒也不觉如何,仍旧笑呵呵的,真开始拉起了家常。
什么今儿早吃了什么啊,昨个儿晚上几时睡的啊,家中可还安好啊,这做官做得是不是舒坦啊……全是些没话儿诌的一些废话罢了,并无多大的用处,但是却能看得出来乾隆到底有多无聊。
这无聊的话题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吴书来来报,说是福康安进来请安了。
乾隆一听是福康安来请安,虽然舍不得和珅这小美人儿,可也还是决定来日方长,便让他下去,而让福康安进来。
福康安却是个能说会道的。
进门时候跟要离开的和珅错身一过,视线交错不过瞬间,便传递了彼此的心思,福康安进了门来,几句话便把乾隆逗得哈哈大笑,又是讨好又是卖乖的,可谓是是出了浑身解数。大约过了一刻钟,他出来,过了隆宗门儿,绕过那看门儿的石狮子,便揪住一个躲在后面的和珅。
“可真是那样儿的?”福康安瞪着眼睛瞧着和珅,伸手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你可不是诓我!”
“谁说我诓你来着?”和珅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手就径自往前走。
“善保儿!”福康安c,ao着一口京片子,把那小名儿叫得尾音儿抬了三个弯儿上去,实实在在是在讨好了,“莫要生气了。只是没想到那人本就有那么多的女人,还把主意乱打,真真儿是有点儿没脸没皮了。”
“那你觉得,我还用这种事情诓你不成?难道这还是什么好事儿了?”和珅一把lu 了下胳膊,似乎觉得那里长了多少的j-i皮疙瘩一般,这样一lu ,仿佛就给lu 下来了似的,“你自己反省去吧,这几日可莫来找我,我去西南那边儿跟睿亲王溜达溜达,也散散心儿,免得看见你们这情同父子的,心里憋屈着尽搓火儿了!”
福康安只能苦笑。
然而,和珅以为他能轻易走出京城那就大错特错了。
乾隆本就是男女通吃的主儿,现如今他打算要这个长得得他心意的臣子自己乖乖过来,那就该是乖乖过来的,至于和珅是要走要跑的,自然有人替他盯着——从古自今,这般弄臣从来不少。
而这样一来,惹恼了的,却是福康安了。
福康安与和珅打小儿一起的情分,俩人虽然不说是形影不离可也差不多了,但凡第一次,也是对彼此做的——第一次试探着碰了嘴,第一次大大方方地亲了半天晕晕乎乎,第一次对着那带着企图的尝试着摸索对方……自然也包括第一次真的进去,这许多第一次,他们本就是习惯了彼此的,现如今非要有个足以当爹的人c-h-a一脚,就算是皇帝,福康安也是受不了的。
何况,这从古自今,有说君要臣死的也有说父要子亡的,偏偏谁听说过皇帝瞧上臣子的媳妇儿就明抢,当爹的看上儿子的老婆就明讨的?唐明皇做了这个,最后可不是冷冷清清上阳宫做了他的坟墓?
照理说来,这乾隆倒是有几分相似于那李隆基,只不过许多地方却不如李隆基有魄力,只除了花钱这一块上。
福康安心中冷笑。他倒不是说为了和珅就能弑君杀父了,只不过,这乾隆的的确确是太不着调了些——后宫佳丽三千,更别说那些清秀的小太监小宫女儿的,哪个不是他的玩物?且偏偏要把主意打到臣子身上不成?
“怎样?”和珅又在水盆里泡了一刻钟的手,方才拿出来擦干。
“跟睿王爷商量好了,他们回来就动手的,最好赶在五阿哥回来之前。”福康安道。他却是半点儿心里愧疚都没有的,毕竟他们又不是要杀了乾隆,只不过是别让他在继续到处做播种机器了——那东西种庄稼实在是好用得紧,可若是一个人被说成是那种玩意儿,却实在是有点儿没脸没皮了。
和珅点了点头。这几日他应付乾隆真是身心俱疲,倘若真把这家伙拉下马,他可要好好扬眉吐气一番,至少是绝不能再让福康安找了借口在上面了。
这般打定主意,二人便开始了活动。
朝堂上有人支持,那皇室之中自然也需要有人帮忙,他们二人也就须要步步小心,不可惊动了旁人。
而在西南边陲,夏子微这边接到了信儿,也即刻准备带着各个部族的使者直奔京城而去。
当然,他更是拜托了各家土司关照小十二,而那缅甸王的翠玉孔雀,他更是不担心的,毕竟小十二跟他一样也接到了任务的,见到了自然就知道是哪个。
虽然小十二心中有些不满,可一听说京中有事,他也就没再多说,只是这头一日晚上,又跑去找他子微哥哥,二人亲了半天不说,更是再一次脱了个溜光。
“这不科学!”夏子微揪了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十二,这不对!”
“哪里不对了?”永璂却是不觉得自己脱得溜光有什么不对的,更不因着自己眼下这干巴的身材有多少自卑,反而还用力挺了挺腰,把自己下面那物什儿露给他看,“它也这样儿了,哥哥且不能不管我!”
“我还就真不管你了!”拉起棉被盖住头,夏子微恨不得眼下就有个地洞好把自己塞进去得了!
“哥哥!我问了兆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