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的所料,到了此时,祁诩天已经无法再忍耐,骤然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挑衅的言语,祁诩天拉开他的手,用另一处地方取而代之。
“溟儿越来越坏了,竟敢挑衅于我,看我如何罚你。”
“这岂不是父皇自己的……要求……嗯……”闷哼一声,祁溟月的话无以为继,房内响起的只有情念爱意的纠缠。
一声声喘息与一句句的爱语,夹杂着笑意,夜幕笼罩的房里有月色点缀,远处街角的灯会还在继续,院落里静的毫无声息。
此间却有银辉从窗外洒下,洒落房内一室旖旎,点点的银芒印照在地勾勒出隐隐绰绰床上帐幔印落的人影交叠。
待到第二日,祁溟月和祁诩天起身之时,已略微迟了早膳,莹然从红袖手中接过准备好的膳粥摆在桌上,不需细瞧,她从天帝陛下的脸上便能看出,今日陛下的心情十分的不错,而月皇陛下,她们的主子,神情淡淡,倒是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来。
通常来说,若是哪一日天帝陛下显得尤其的高兴了,她们这位主子不是微恼,便是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来,那目光看着天帝陛下,能叫她和红袖在旁都面红耳热。
当然偶尔也有相反的时候,在那时,便是月皇陛下一脸欣然了。
“都瞧着我做什么?”祁溟月用了早膳,轻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筷箸,望了一眼红袖和莹然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便知她们心中正思量着什么,若不太了解她们,定会以为她们二人是在想何种要紧之事。
两人这才醒悟,慌忙垂首,却都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祁诩天摇头给祁溟月递去一方丝帕,摇了摇头,“她们随了溟儿之后,是越发的不知礼数了,都是溟儿放任。”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的语声中并未显出不悦来,那不知礼数几字,也是带着笑意而言,红袖和莹然并不惊慌,只是把头低垂,紧紧抿唇忍笑,略微敛了表情。
她们自然知道,天帝陛下既然开了口,便已是要她们注意了,两位陛下尽管对她们宽容,她们的言行之上也需有度才好,尤其是不可久久的望着溟月陛下出神,相比说错话,此事更为严重。
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盘碟,两人再不敢随意乱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刘总管的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