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香囊,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戴着这只香囊的人从今往后百毒不侵,包括蛊毒。
而且可以自由出入疆域领土,但凡疆域子民见到香囊都会对其施以上礼。
……
霜儿走了之后,这大顺的皇宫好像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就连皇后娘娘都说有些不太习惯了。
而慕容雪却知道,送走了霜儿,下一个,就是东方凌了。
两人终于谈及了这话题,是她先提起的。
她说:
“你该回去了。”
他问: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她摇头:
“如果我能回去,你也就不用特意来这一趟了。”
东方凌将人紧拥入怀,慕容雪没有看到,就在那一刹,堂堂七尺男儿的眼中竟泛起了一层雾意。
“养身体吧!”他很是无奈,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带走,可是现在要她赶长途路,那就等于在变相的残害。
“嗯。”雪狠狠地点头,“养身体,等着有一天,你穿着大红喜袍、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过门。”
两年后
她说这话时带了羞涩,好看至极的面颊起了两团潮红,惹得东方凌狠狠地将唇贴了上去。
房门也不知是何时被丫头关起,东方凌的吻从面颊一直顺至脖颈。
那么的火热,那样的深情。
她亦回应着他,一双臂紧紧地将人环住,双眼迷离地半睁半闭,那种美,无人能敌。
他吻她,有些霸道,更有些急切。
他探她的身,有些渴望,却又拼命地压抑着。
终于两人分开,东方凌带着粗重的喘息抓住她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道——
“雪,记着我曾经说过的话——天下是我的,我,是你的!”
……
两年后
“主子!又有信来了!”展放一路小跑,到了院子中央扬起手里一封烧着火漆的信冲着坐在屋顶上的人喊道:“这回是咱皇上写来的!”
屋顶上,一个一身纯白衣裙的女子正在埋头读信。
听闻下头有人在喊,不由得皱了眉将视线从手里的信上移开,再冲着下面的人道:
“一个接一个的写信来,他们两个是有毛病还是怎么着?这两年了都,你们暗卫是我培养来保家卫国的,又不是当信差的!”
她口中埋怨,心里却还是甜丝丝滴。
而后一个纵身,轻巧地从上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