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树推了下眼镜微微皱眉,这个时候她倒是拥有了一丝老师的气质:“你的付丧神们体力力量流动的方式和我本丸里面的不一样, 你是教给了他们其他的方法吗?”
“天地良心, 我绝对没有。”
沧栗指天发誓, 那几个修了魔的今天可都不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只是老师你应该知道tkrb公司底下有两个去了异世界学魔法的付丧神吧, 或许他们是看了那节目自己萌生了灵感?”
“我真是想弄死你。”
脸上表情带着瑟缩,真树凑近了沧栗耳边轻声细语:“不同力量体系之间的差别你忘记了吗?当初那个因为练习魔法导致自己被冻成冰块差点饿死在寒冰里面的是谁,你怎么把这么基础的东西都忽视了。”
“……对噢!”
沧栗神情恍惚, 怪不得把魔杖给歌仙的时候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但是又觉得哪里都没问题于是直接忽视了过去。
不同的力量体系, 就算运行方式类似,可体内力量碰撞的时候不会管你是不是在同一个人的体内, 该打得吐血也不会让人少吐一口。
“庆幸吧, 幸好他们付丧神的体质易于常人, 换个普通人早就自爆身亡了。”
真树叹气, 把沧栗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下次可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这次是运气好, 他们才能活下来, 要是真的消散了……”
别的不说, 这孩子肯定会自责到死。
“我回去以后就给他们做检查。”
看鹤丸他们使用起来流畅的姿态就知道这些人平时可没有少做训练,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这些人可能为了如今的效果流了相当多的血,为了能够多一些攻击、或者说保护的手段,他们全部都在默默的使劲。
“审神者大人, 我们已经把来袭击的人全部抓住了哦。”
本来力量差距就颇大,刀剑们可以说是戏耍的态度把担当前锋的短刀们逗了好几圈,最后用绳子把他们全部绑到一起,现在就扔在了墙角边。
“这些,付丧神要怎么解决。”
真树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不忘在时政监视镜头下留下一个完美的侧脸轮廓:“杀了,还是带走?”
“先放着别管了。”
沧栗同样用气音送过去一句话。
被抓住的付丧神靠着墙,他们的身边都包裹着一层淡淡的黑雾,因为太过于单薄很容易就忽视过去。
太鼓钟他们的眼神带着几分悲哀,经历过暗堕的刀剑自然明白这些付丧神的状态如何,如果不及时解决掉这次的事件,恐怕他们就会直接暗堕吧。
“动作快一点。”
鹤丸俯下身把沧栗抱在了怀里,低下头凑近了对方的耳边:“审神者大人,求您……”
“知道啦。”
这些狡猾的付丧神果然是抓住了他的弱点,知道自己是吃软不吃硬,用着这样卑微的恳求口吻,就算是知道他们是带着演绎的成分都有些扛不住。
“抱着我从他们身边走。”
在摄像头照不到的角落,沧栗这样对鹤丸说。
鹤丸挂上了玩世不恭的笑脸,像是要把战果展示给自己的主人看,特意抱着对方在捆起来的付丧神旁边绕了好几圈,特别是那个怒目而视的太鼓钟贞宗,鹤丸还伸手捏住了对方的脸颊大力的扯。
“物吉,龟甲,这孩子的脸超好捏的。”他还给自己的同伴招手,分享了这个新发现的有趣之处。
“看着和自己一个长相的付丧神被鹤丸欺负真是心情复杂。”
太鼓钟已经转过身不去看闹心的现实。
“我也是。”
物吉走过去拍掉了鹤丸作妖的手:“这里结束了就快点走,早点解决了就可以快点回家。”
“这么恋家,难不成物吉你是在屋子里面藏了美人吗?”
鹤丸有些疯疯癫癫的用手去勾物吉的下巴,龟甲的刀刃横在了两人中间,锋利的那边冲着鹤丸的手指。
“如果不想它们今天就落地,最好赶快收回去。”
龟甲对于自己的恶意没有掩饰的意味:“还有,审神者该轮到我抱了。”
物吉和太鼓钟同步捂住了自己的脸。
“弱智。”
大俱利伽罗冷笑一声,动作流畅自然的把沧栗从鹤丸的怀里拎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臂弯里:“拉住我的衣服。”
沧栗伸出手拉住大俱利的外套。
根本没有打够的两把寡言打刀继续向里深入,一副懒得理你们的态度。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真树指着逐渐缩小的背影,畏畏缩缩的提问:“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放着你们的审神者跟着他们,会更危险的吧?”
因为那两个人看上去就不是会在战斗前把人放在安全地方的类型,绝对会抱着孩子战斗,至于这样会不会伤到怀里的人。
管他呢,不死就行。
鹤丸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了远处的小动静:“确实呢,不能让他们两个黑着脸的怪物吓到审神者,这样可对孩子的身心健康不利。”
真树被他这句话噎的难受。
“呐,后面的人要收拾掉吗?”龟甲开口,声音低沉而缠绵,“跟在我们身后捡漏的小老鼠,这么放着他总有点不好吧。”
就算黑斗篷距离他们相当远,制造出来的轻微动静也逃不过付丧神的耳朵。
“暂时还算做我们的同伴,不能出手。”
鹤丸打了个哈欠,扛着刀迈步:“我们还是先去追俱利酱他们两个吧,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