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几个年轻人的利益争夺,但是摆到明面上,基本上没他们说话的余地,都是几个老狐狸在打暗语一样四两拨千斤。
曹琛终于觉得无聊,出去外面抽烟,顺便调戏一下路过的漂亮服务生。过了一会儿看到李越格出来,笑着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凤目乜斜着李越格,“啊,你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无趣了。”
说完递了一根烟给他,“抽么?”
李越格不客气地接过来,“你和蓝抒要抢西榭那块地干吗?挨着政府大楼,做什么都得受限制,还有框框套套的规划,按现在这个水涨船高的趋势,就算你们最后拿到手了也赚不了什么钱。”
“这块地是周琅要的,你也知道蓝家的生意是靠哪些人撑着的,周琅现在是混得狼狈,但是他老子毕竟坐着那个位子呢,山不转水转,总有求着人的时候,蓝抒他哥又把权利攥得死紧,蓝抒再不发展点有实际作用的人脉,就守着一个破娱乐公司早晚得出局。”曹琛侃侃而谈,一脸毫无城府的模样,最后又故意卖个关子,“我会让我爸出面,和这块地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是和周琅的一点小交易。我倒是听说李一北手上捏着要命的东西,你该回去问问你家那位,小心别引火烧身,蓝抒可没那个闲心跟在后面擦屁股。”
这话说的难听又意味深长,李越格盯曹琛一眼,“你要干什么我管不着,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行。”
“呵,我对可没有一点兴趣,蓝抒的那点兴趣也应该马上用完了。”
“那再好不过了。”
从孜瑶回去后李越格先去见了庄少于,说了西榭这块地的事,很晚之后才过去李一北那里。
李一北累了一天,早就睡下了,半梦不醒地被李越格压在身上,惊得一下清醒过来,嘴巴却被李越格堵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通。
李一北被吻得浑身无力,松开了还有些气喘吁吁,骂人的声音都软软糯糯的带着鼻音,“c,ao,你能不能不发神经?”
李越格把人困在怀里,唇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李一北的脸颊,留下些微的s-hi气。
李一北被这样的温情弄得有些别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不算坏,又像是默认了李越格的举动,连条件反s,he的拒绝都失去效力。
李越格把床头的灯打开,忽然问,“你是不是捏着谁的把柄,让周琅找来了?”
周琅要挟他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虽然放了狠话,但最后不了了知。李越格不提,他都要把这件事忘记了。
“一点私事。”李一北不想多做解释,皱着眉把人从身上推下去,赤着脚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那天他有些意气用事,事后回忆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这么说是确有其事了?”李越格跟上来,克制着语气尽量温和,但还是有些焦躁的怒火,“北北,你要我怎么说你?有时候手里捏着别人的把柄就像给敌人一把刀,什么时候会被人捅刀子都不知道,这很危险。”
“怎么,又想教训我?”
“我不是教训你,只是希望你把自私和谨慎用对地方,别那么任x_i,ng和感情用事。”
第85章
李一北已经因为李越格再度频繁出现在生活中而感觉焦躁,只能用工作来分散注意力,完全没料到消失许久的贺容会突然引发关注,而且是已死亡这样的爆炸x_i,ng新闻。
不管业贺容在业界大佬眼里是怎样微不足道的存在,但是对媒体来说,这是一个至少能炒上半个月的头条新闻。
有媒体的炒作,加上贺容娱乐明星的这个光环,消息一出,瞬间激起千层浪。
李一北在电视上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午才到片场就接到了警方的传讯,然后是一系列有备而来的审讯。这在他的预料之外,而且措手不及,即使人前从来都装得淡定从容,但是换了环境、立场和身份,内心还是倍感煎熬。
李一北开始表现的很配合,基本上有问必答,一边小心地避开敏感话题,一边注意自己的情绪,神经一直高度紧张。贺容的死当然和他没关系,不过他作案动机充分,而且他确实差点把贺容弄死。
李一北最坏的联想也不过是他x_i,ng虐贺容的这一段被抖落出来。但事实上已经被一堆逻辑陷阱的问题反复追问到有些思维混乱,而且贺容的死亡时间并不是公布消息的这几天,而在更早的一个月前,很不巧的,那天李一北的行程安排为空白,也就是说他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场讯问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很多问题反反复复,永远没有尽头一样,而且强调他的x_i,ng向以及贺容私生活混乱这条,把他和贺容相识以来的矛盾冲突理得相当顺畅,事实j-i,ng准,条理分明,不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
紧锣密鼓的审讯之后的杀手锏是那段他原本打算用来威胁贺容的录像,之前周琅曽威胁过他一次,因为不了了之,他自己都给忘记了。
录像的具体内容其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那时候情绪正处于一个极端,行事自然疯狂又极端,事后理智了一些,潜意识的就想忽略掉。
但是这段录像明显被嫁接过,有他进出酒店和及贺容房间的记录,然后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