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说?”柴睿琪问道,私人恩怨怎么也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说吧,例如包厢——。来来往往的人群,已经开始有人投来好奇的注视。
“在这里说,也不是见不得人的恩怨。”
柴睿琪第一次被人这么毫不留情面的否决,心里不快,但是万年冰山脸却没显现出来。
“敏思在你们这里工作吗?”从接待小姐对柴睿琪的态度,已经猜出七八分。
“嗯。”思量着男人此话的用意,随意的回答。
“你们控制了敏思?我没说错吧?”想着柔弱的敏思为他们卖命,痛迅速四面八方扩散,因为那件事,所以都报复到可怜的敏思身上了吧。
“控制,你好像误会了,敏思无论是男是女都有替柴家打理公司的义务,何况——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话说一半,乐男人可笑的自nuè_qíng绪,猛然间,话锋一转,语气随之y-in郁:“你已经知道了吧——柴家破产——。”
亲口听见柴睿琪说,毕良才相信,那时龙珏提到,以为是他在诳自己。惊讶从毕良脸上一闪而逝,没留下任何踪迹,知道那个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痛苦的地方,突然塌陷,没有幸灾乐祸,和听说经常去的小吃店突然拆迁一个感觉,一样的平常。时间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可以磨平记忆,也可以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