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听了这话也算是记住了这号人物,实在是这奇葩审美让人难以忘怀,想忘都忘不了。
三人也不再耽搁,和门口候着的小厮交换了拜帖,就有下人引着他们往里走。一路行来,这里的梅花确实开的不错,沈相言想着回去的时候定要折上一只,回去配个花瓶摆在屋里,想来榕儿见了肯定也是喜欢的。
到了地方,沈相言看到夏榕的父亲夏学梁也在,就恭恭敬敬的过去给这个岳父问了个好,夏学梁见到他这个女婿还挺意外的,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当初以为家里败了的人能出现在这里。沈相言也没太管这位岳父的心思,就算真有什么想法又能拿他如何,见过礼就告辞了。
整场下来,觥筹交错,李项明倒是拉着他和李东升见了好些他的旧熟人。这些人虽然对沈相言也能说客气,但却不是每个都特别热络,毕竟他现在手底下只有个制香铺子,即使是出了几瓶新奇的香水也是入不了这些家底殷实人的眼的。
直到这一天结束之后,走前沈相言还没忘折了一枝两叉开的特别好的腊梅带了回去。
到了家,直接进了海棠院,沈相言将那枝梅花交给何苗,让他寻个花瓶装了给夫人看。他则没立马去见夏榕,反而是先去沐浴了,刚才那种场合,自然是少不得也请了好些个弹琴唱曲之类的,这种场合肯定是避免不了沾了些胭脂味道,他自己闻着都及其不舒服,又怎么可能带着一身味道去见夏榕。
夏榕见何苗抱着个c-h-a着腊梅的白釉玉壶春瓶进来的时候才知道相公回来了,听何苗说那梅花是相公特意给他带回来的,夏榕喜欢的不得了。这一整天相公都不在家,夏榕自个呆的实在无聊,本来下午的时候想找本话本来看,看着看着脑袋里都是平日里相公抱着他给他读书的模样,弄的夏榕一整日都心不在焉。
夏榕看了看那梅花,本想立刻去找相公,但进了屋就发现相公在沐浴。听着传出来的水声,就想起前几天相公喝醉了的时候拉着他给他沐浴的事儿,他才不要现在去找人呢,便坐在软塌上准备等相公沐浴完。
等沈相言洗完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就见夏榕倚在软塌上,小小的身子团成一团就那么睡着了。沈相言嘴角含笑也不打算吵醒他,想来这本来是要等他的,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就先自己睡着了,放轻了步子走过去准备抱他上床睡。
迷迷糊糊的夏榕感觉有人靠近,熟悉的味道传来,他好像靠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好像是他的相公,伸手抓住那人的衣襟,呢喃了句“相公”。沈相言看他靠在自己怀里小声的喊自己相公,只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柔声安抚,“恩,是相公我,小榕儿继续睡吧。”睡梦中的夏榕听见熟悉的声音,便靠在这人的怀里就这么放任自己睡熟了过去。
夏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在榻上而是睡在床上,模糊的想起昨晚好像是相公抱他上来的。不光如此,他现在整个人正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家相公身上。夏榕咬了咬唇,想着要不要把腿从相公身上挪开,又怕他一动就把相公弄醒了,纠结万分,这下好了以前他最多也就是用手抱着相公睡,现在不光一双手抱着了,居然连腿都缠上去了,也不知道相公醒了会不会觉得他举止太轻浮。
一个正常男人就忍不住自家夫郎一大早就在身上动来动去的,沈相言忍了一会儿,见身上人还是不老实,索x_i,ng一个翻身压倒他,狠狠的亲吻了一会儿。
过了年夏榕已经十五岁了,沈相言翻身下床的时候还想这种事他也至多再能忍一年了,看着被自己亲的一脸呆滞的人,沈相言温柔的给他穿起衣服。“昨儿我听东升兄说,十五元宵晚上有灯会,夏榕想去吗。”
夏榕回过神来,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满眼期待,“想,相公带榕儿去吗?”
“既然榕儿这么想去,那相公带你去的话,榕儿怎么也得给点好处吧。”沈相言将鞋子也给他穿好后笑眯眯的问道,本来他就是想带榕儿去的,不过看他那一副被自己欺负了的模样,沈相言就忍不住想继续逗逗他。
夏榕想了想,相公好像很喜欢亲他的样子,便垫高了脚尖,快速吻了下沈相言的下巴,“你要的好处…唔…”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沈相言一手按住脑袋,随即又被堵住了嘴吧,s-hi滑的舌头霸道的顶了进去,夏榕呜咽了两声,又想到十五的灯会的事也就放松了身子随他继续了。
元宵灯会这天天刚黑,沈相言边就领着一脸兴奋的夏榕出了家门。“榕儿,人太多,一会一定得握紧我的手知道吗?”
夏榕看着两人交握着的手,眉眼弯弯,点头答应,“知道了,相公,让心吧,榕儿肯定不乱跑。”
两人一路走着,见两边的摊子上摆着各种小玩意和小吃食,热闹极了。两人走到一个卖花灯的摊子,见夏榕盯着一盏样子j-i,ng致可爱的兔子灯,沈相言看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