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陷他于不义的组长却是根本没有要救他的意思,放任他被姐妹们各种调戏x_i,ngs_ao扰,自顾自跟别人说笑着。
起初邱宥翔自以为很好地应对了这一切,但是当他在用餐途中上洗手间被人从身后捏了两下屁股,接着口袋被塞入写着名字与手机号的小纸条开始,他才发现被人当猎物看的感觉根本就不是错觉。
移动到酒吧的路上,陈慕杉走到他身边问他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眼的对象。
夜色中他看着组长摆出那副看好戏似的笑脸,便从口袋里掏出所有偷偷塞在他身上的纸条一口气全放进陈慕杉的大衣口袋里,赌气地回道:“有,陈慕杉!”
之后夜生活的时间飞速地在流转,邱宥翔为了保持清醒只点了一杯rewdriver,整个晚上边应付着有意无意贴上来问他要不要去开房的姐姐妹妹,边看着他的组长跟别的男人勾搭,好几次他都想冲上去痛扁那些随便把手放在组长大腿上轻抚甚至是伸进上衣下摆里的男人。
就在他忍到理智快断裂,就要开口叫那些贴在他身边问东问西的三八们都滚开时,陈慕杉忽然放下了酒杯,说他累了想回家。
邱宥翔跟在陈慕杉身后步出酒吧,深夜里微冷的风却没能吹散他不满的情绪,他看着对方站在路边招来出租车,犹豫着还该不该跟上去。
然而就在对方打开车门,回头望向他时,他的双腿仍是不能自已地走了过去,跟着对方上车回到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