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灵赋拍着袖子捋顺身上的折痕,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心里平缓些。
为了证明自己,他又从袖中拿出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小瓶:“这三种得按照一定的量来配,多一点少一点都是要致命的。没有服用彻底根治的解药,便只能一年一次······否则会这样永远睡过去。”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毫无分寸。
阿魄低头看他:“你这次算是魔高一丈了。”
邱灵赋又敏感地回想起了上次的羞辱和凄惨,恶狠狠道:“还不是因为你······”
话脱口而出,他感觉阿魄正紧紧盯着他,让他无法把这无耻反咬一口的话彻底说尽。
“如果可以,我宁愿带师姐再求一次那叶徽和,也不会同意你这胁迫。”阿魄说着,声音又轻轻地缓和了下去,像是含在嘴里似地:“我可不像你,忍得下让无辜同伴受到牵连。”
邱灵赋一听,想起了阿鹊:“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邱灵赋的反应让阿魄觉得有趣,靠近他,“我自然是在讥讽你残忍,但你一向不是把此视为赞美么。”
毫不出乎意料,邱灵赋急促地吸了一口气,语气却陡然高傲起来:“那倒是,得到你的讥讽我真是荣幸。”
这话越描越淡,越描越轻,阿魄听着一动不动,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