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吟歪着脑袋,看着面无表情的临渊,一手指向门外,道:“你方才可听见门外二人是谁?”
“青司木华。”
“你可听得二人在谈论什么?”
“我。”
陈吟倒吸了一口气,接着问道:“谈论你什么?”
临渊依然面无表情道:“说我不正常。”
陈吟腾地一下从榻上站起,这呆子绝对是醉了的,还有,醉的不只是这呆子,还有那两位小仙君……
陈吟正在困扰该如何将醉了的临渊从他屋内请走时,临渊自己站了起来,说道:“你该歇了。”
陈吟木然地点着头,应着:“是,我是该歇着了,那你……”
临渊没等陈吟把话说完,一本正经地说:“要我陪?”
陈吟摇着头又摆着手道:“不必不必,你也早点歇着。”说着就将临渊推着出了门。出了门的临渊倒是也未再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依然一派正气地走回了屋。
只剩下陈吟的时候,他才突然觉得头大,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多事?戒酒戒酒,日后这酒定得是一滴不沾的,不仅他自己,还有那呆子,还有那两个跟班,统统得戒酒!
陈吟冷静下来后,回想起方才那呆子醉酒的模样,他不禁捧腹了一会,这呆子从何时开始醉的呢?而且他怎么醉的,他不就只饮了一杯吗?明早定要问问他,看他如何作答。
作者有话要说:
本还想把醉酒的某座写的更好玩一点的,但是觉得有失风度,所以还是不要了,哈哈哈……嗯。
还有就是日常表白读者们,笔芯笔芯~~
大家午安~~
第17章 血痕(三)
次日,陈吟醒的格外早,因为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跟某人证实一下。陈吟想了很久,因为他考虑了许多因素,比如这呆子会不会酒醒之后就将所做之事忘了,还有如果问的太直接的话,那呆子毕竟是神座,如果让他有失颜面也不太好。
陈吟最后打定主意推门而出,发现他们三人还未出门,他便倚在门前静静观察着那处的动静。
不久后,随着开门声,临渊三人便翩翩而出,全然没了昨日的失仪。
陈吟双手抱胸,怡然踱到三人面前,意味悠长地望了三人一眼,笑吟吟地说道:“早啊,三位。”
临渊居高临下地瞥着陈吟,有些防备地开口:“有事?”
陈吟看着临渊又是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在是与昨晚相差太大,他强忍着笑意,将前臂搭在临渊肩上,手则拍了拍了他,道:“来来来,这边说。”
临渊并没有将陈吟的手拉下,而是十分配合地与他走去了一边,开口问道:“要说甚?”
陈吟清了清嗓子,仍然保持双手抱胸的姿势,含笑开口问道:“白二,我昨晚许是有些醉了,记不太清昨日晚宴之后的事,想问问你可还记得。”
临渊诚然,道:“记得。”
陈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接着问道:“那晚宴后,发生了什么?”
临渊道:“见你颇有醉意,将你送回屋内,我便走了。”
陈吟皱着眉,问:“没了?”临渊老实地点了点头。
陈吟摸着下巴,开口:“那你可曾同我讲过什么,或者可曾听见别人说什么?”临渊:“未曾。”
陈吟打量着临渊,这呆子的表情倒是无可挑剔,“当真?”
临渊:“当真。”
陈吟疑虑地瞥着临渊,这呆子的确不像是扯谎的样子,看这样是把自己醉酒后在他屋内的所言所为皆是忘记了,他对临渊说着“你且等着”就走向了仍站在原地的青司木华。
陈吟:“两位仙君在昨日晚宴后,回屋途中可曾说过什么。”
二人相视了一眼,皆是默然的摇了摇头。陈吟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临渊,好嘛,人家三位倒是会忘,只把自己失态的那部分忘记了,这也是种本事!可总归人家三位皆是正人君子,若是揭短就不好了,指不定哪日他们能自己想起来自己曾干过这等蠢事呢。
陈吟最后拍了一下手,笑道:“无事了无事了,我就是怕昨日可曾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既然三位皆是说没有,那便是没有了。”
这时初七腾腾跑来,笑呵呵道:“四位公子皆是起了,我与夫人做了点早食给众公子,这便去用吧?”
陈吟一行人往前院走着,在厅内见到了已然能独自下地的刘掌柜。见到陈吟等人,刘掌柜十分欣然道:“各位睡得可好?”
临渊与青司木华皆是礼貌x_ing地颔首示意一番,陈吟拱了拱手,道:“甚好,刘掌柜睡得可好?”
刘掌柜爽笑道:“好好好,陈公子昨日不胜酒力早早便醉了,可有不适?”
陈吟礼道:“有劳掌柜挂心,在下并无不适”,陈吟看了一眼临渊,眨了眨眼,又回看向掌柜开口:“刘掌柜,我等有一事相求。”
刘掌柜听闻正身,道:“各位尽管说,只要刘某能做到,定会去办。”
陈吟笑道:“在下见掌柜如今已能独自行走,便想着邀您一同去庄内各家敲门询问是否有病者,若有,则为其医治。”
刘掌柜点了点头,道:“诸公宅心仁厚,刘某自愧不如,公子行善事刘某自会同行,只是大家对这浓雾的来由众说纷纭,无一不说是鬼怪作祟,怕即便是我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