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灏羽大大方方,“那我就不想了。”
温缘露出长长弯弯的笑容,扭头就打算跳下床,“我这就去找吞吞!”
花灏羽不解,“回来,找他干嘛。”
温缘眼里闪着精光,“你忘了,吞吞也是兽族,我就不信他这么……试过!你输了!”
绝对不可能有其他兽族敢睡、能睡的了蜗牛的。
花灏羽眉梢一抽,心里狠狠骂娘,这碍事的蜗子,咋什么都碍事呢。
他唉声叹气将温缘一把捞回来,将脑袋拱向温缘的肚子,“行,算我输了。”
说完就开始给自己脱衣裳。
温缘乐呵呵缩成毛团,心满意足的给自己舔毛,还没舔完,就被tuō_guāng的男人按住了小蹄子。
花灏羽佯装恶狠狠,用身下的硬物蹭了蹭小狐狸,“既然你不让我爽,那我就让你爽吧,我还没睡过狐狸样子的你,别动,乖,让我睡了吧。”
温缘,“……”
温缘满脸涨红,夹住尾巴,叫起来。
花灏羽勾唇一笑,拨开他的尾巴,摸到了小屁股的地方。
第二天,云吞从晨上等到中午也没等到温缘出房门。
趁着花灏羽坐堂给人看病,云吞偷偷溜了进去。
屋里,小狐狸用尾巴盖着屁股,可怜兮兮的缩成围脖样,时不时探出脑袋瞅两眼尾巴底下的小菊花。
大白狐狸真是太坏了。
温缘可心疼自己的狐狸身子了。
“怎么了?”云吞走进侧房里,看见温缘盘在床上。
温缘摇头,这么丢狐狸的事一定不能说出来。
云吞坐到床上,“我们还去集市吗?”
温缘嘤嘤说,“我可能好几日都不会化成人形了。”
真是太悲惨了。
云吞看了他片刻,若有所思道,“哦,我懂了,没关系,我也会偶尔不化成人形的”
温缘一惊。
云吞道,“化成人形洗澡太费水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不是吗?”
温缘干笑,“呵呵呵……四,当然也四…”
个屁呀。
三
千幕城临海,多雨季。
烟雨三月,城中笼罩在一片淡淡寒烟中,远眺望去,青山薄雾,云海浩渺。
刚进入雨季,杂毛小狐狸就病倒了,脑袋上裹了块汗巾,娇滴滴趴在花灏羽怀中,跟一只猫崽子,看的云吞很想上手lu 一把。
门口的婶子拎着鱼篓子路过医馆,“哟,花大夫又晒猫呢。”
花大夫冷冷淡淡,“不是猫。”
温缘抬起脑袋,喵呜一声。
花大夫,“……”
婶子用帕子捂着嘴直笑,“你瞧瞧,猫崽子都不乐意了。”
她从鱼篓子里捏出一条手指长的小鱼递过去。
温缘伸长脑袋。
嗷呜叼进嘴里,发出软声细雨的喵喵声,给婶子摇了摇尾巴,表示感谢。
婶子直乐,“哟,还怪通人x_ing的,就是长的丑了点。”
温缘刚把小鱼咬了一半,鲜r_ou_还没咽下,就被晴天一个霹雳给劈住了。
他吐掉小鱼,耷拉下耳朵,伸出蹄子搂住花灏羽的脖子,一只蹄子指着婶子,喵喵直叫。
竟然敢说他丑,以后再也不摇尾巴了。
婶子,“咦,这是咋的了?”
花灏羽低头看狐狸,“我是不是不准你吃海鲜?”
小狐狸眨巴眼。
花灏羽,“错了吗?”
小狐狸点点头。
见他认错态度诚恳,花灏羽这才看向婶子,“您觉得温公子丑吗?”
“当然不丑啊。”婶子一愣,笑着说,“长得可俊了。”
听她这么又说,温缘才又高兴起来,摇着尾巴喜气洋洋。
见他笑,花灏羽唇角也温柔起来。
婶子继续道,“俺家小闺女还想嫁给温公子呢。”
花灏羽脸色一变。
云吞在馆里瞧着,笑的直乐,心说这大婶真神,嘴真刁,瞧让这两只狐狸脸变的,跟唱大戏一样好看。
婶子拎着鱼篓朝屋里的云吞打招呼,“云公子连只猫都没,也能笑的这么高兴啊。”
云吞笑意一滞,心塞道,“婶婶您快走吧。”
再说下去他们整个医馆都要乌云密布,下大雨了。
婶子,“哎哟,你瞧瞧,家里的汉子还等着吃饭呢,不多留了。”
医馆众人哭唧唧送大婶离开。
等她走了,花灏羽抱着小狐狸给他开了药,翻开墙壁上镶嵌排列整齐有致的小药柜,揉着温缘的脑袋,“丹砂、云母、黄连……东二南三,西一北四,这两列上的药材都所剩无几,你这几日可有空,去城郊药庄挑些来补给医馆。”
“这不都是你去的吗~”,云吞头也不抬,趴在桌子上瞅着手里的灵芝犯相思,本来都想那老东西想得厉害,叫婶子一说,更心塞了。
花灏羽,“温缘病了,我走不开。”
怀里的小东西虚弱的喵呜一声。
云吞嫉妒死了,幽怨的直瞥他俩,哼哼两声,回屋收拾包袱了。
三月的天云吞极少出来的,寒雾夹杂着细小的露水落在身上,冷飕飕的。
这种天说下雨就下雨,身为漏雨的蜗牛来说,这也太残酷了。
云吞抱着木匣子在青石小路上走的飞快。
匣子里的云蜗蜗和小灵芝偷偷顶开个缝,被风吹得满面露水。
“哇~~要下雨了。”
灵儿n_ai声感叹,他最喜欢喝雨水了。
云蜗蜗不敢听见没人要吃啥喝啥,也跟着巴巴期待起下雨来,并灵光一闪,拉着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