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简直将把人玩死算了。
林斯终于极轻地颤了下,脸上血色渐渐褪尽。
疼,确实是疼,已经说不上到底哪里疼了,林斯就是觉得挺疼的,从来没有哪种疼痛感能让他骨头打颤。浑身上下已经快失去知觉了,林裴靠近的那一瞬间,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他脸上,那好像就是他能感觉到的唯一的温度了。
林裴压低身体逼近林斯,两人就差贴在一块儿了,他扯着林斯的头发,强迫林斯仰起头望着自己,手仍是在林斯的身体中蛮横地捅着,每一下都用尽了力道,他望着林斯的隐忍神色,咬牙低声问道:“林斯,你他妈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瞧着这么禁欲的一个人,连侵犯这两个字沾上都觉得是玷污他,怎么骨子里能这么下贱不堪?林裴想不明白。
他冰冷地注视着林斯的脸,他有时候真想把这人生吞活剥了,一点点吃下去,连骨头都嚼碎了,他低声冷笑着问道:“哥,被男人操得爽吗?”
“没有。”一直没说话的林斯忽然开口了,他抬起淡色的眸子静静望着林裴,“没有,只有你。”从来只有你。
林裴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林斯是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他顿了片刻差点没笑出来,“林斯,你他妈说这话要不要脸?没人操过你?你要没爽过,那你他妈头一回见面就下药勾引我上床?”
林斯在床上分明是老手,怎么玩都够配合,怎么操都吃得消,永不喊停,也从来不吭声,做到流血都没动静,林裴觉得这他妈要是头一次他白活了,哪有人第一次淡定成这样?疼成这样你不哼,这他妈还敢说没觉得快活?
“你不就是寻求刺激吗?”林裴忽然分开了林斯的腿,手指更加用力地在林斯的身体中蹂躏碾压,血一点点渗出来,愤怒压过了理智,他感受着手上的粘稠鲜血,冷冷道:“你不就是想被男人操成这样吗?爽吗?”
林斯抬眸安静地看着他,皮带被抽出来的声音轻轻响起,下一刻他就感觉忍了许久的林裴直接闯进了他的身体,手猛地攥紧了扶手,他差点发出声音。强烈的疼痛感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抵抗着林裴的侵犯,后穴剧烈地收缩,整个人绷到极致了,几乎有种惨烈的味道。
可即便如此,被侵犯的人却没有动一下,垂眸掩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绪。
林裴将林斯压在了椅子上,直接扣着他的腰狠狠进入他的身体,他极清晰地感觉到林斯的身体被他捅开,淋漓尽致的快感涌上来,他眼神阴冷地盯着林斯苍白的脸,轻哼着问道:“林斯,我他妈在操你,你有点反应成吗?”
林斯抬头看了他许久,低声问道:“上回听见我联姻,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林裴的动作微微一顿,压着林斯的腿退出去些,然后再次用力地进入男人的身体,他狠狠扯着林斯的头发,冷笑着望着他的脸,“我那是恶心。帝国的将军?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的货色,一回到帝都就勾引自己的弟弟上床,觉得还不错便腆着脸面讨好,回头发现与皇室联姻有好处便又暗中勾搭上了,e区的女人都比你干净,林斯,还听吗?”
林斯望着他,眼中暗了下去。
林裴没再去理会林斯,忍不住扣住了林斯的肩低头咬着他的脖颈与锁骨,快感一层层浮上来,他伏在林斯的身上被刺激得浑身轻颤,感受到林斯的轻微颤抖,他鬼使神差将人垅住了,从咬改成开始细碎地吻着林斯的脖颈。
真恨不得啊,将这人压在这张椅子上就这么干死他算了,哪有人这么犯贱的?瞧瞧林斯这样子,他简直恨不得把他勒死在怀中。
“操!”他摸着了林斯下身的血,终于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他将林斯的腿分的更开,进入的时候却放轻了动作。
按道理说酒气应该是越来越淡,而林斯身上的酒气却是越来越浓烈,林裴低头望着林斯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心头一紧,咒骂道:“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我操你跟奸尸似的!”
林斯抬眸看着他,大抵是真的有些意志模糊了,他低声道:“疼。”
林裴被这一个字震住了,他从来没听过林斯喊疼,手狠狠一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疼。”林斯又低低念了一遍,蹙了下眉,清俊的脸上确实有痛苦神色,似乎是意志开始涣散了。
林裴看着他,压着他忽然不敢再动,林斯说疼的那一瞬间,他有种心脏骤然被攥紧的感觉,他睁大了眼盯着林斯,平生只见林斯刚强,哪里见过林斯这副喊疼的样子,林裴愣住了,莫名其妙颤着手去摸林斯的脸。
与此同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来,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门被一把推开了。
在会议室等候到彻底失去的耐心的二十四位军部老官僚站在门口,原本不耐而愤怒的表情在瞧见房间中的那一幕时彻底僵在了脸上,没及时拦下人的的索亚回头看了眼,曈孔猛缩,他震惊地望着军部最高办公室的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