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鸿意就被那巨大的口器压在下面。
活着吗?活着吧?慎思连忙扑去,恐惧让他觉得自己的双足都变了形,像是在奇怪的液体里飘荡。
“要命……”直到羽鸿意忽然呢喃出声,推开眼前口器,一脚将身上的硬壳踹开,趴在边上吐出了胸腔里的酸水。
兽角深深捅进那口器的正下方,只露着一小节尾端出来。
而那蛛王一动不动,已经是具尸体。
慎思赶到羽鸿意身前,站在那里,半晌没说出话。
羽鸿意现在也有点吃不消,两眼都是黑的,好不容易才模糊捕捉到了这小子站立的身影,“你小子说我命大,还真没说错……怎么样了?你呆站着干什么呢?”
等到视野再清楚一点,他才看着慎思手中紧握着的断肢。
羽鸿意顿时也安静了下来,好半晌之后叹了口气。并不意外,真的,早在发觉这断肢上的血迹,发现那只脚伸在那里完全没有动过开始,他就想到了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