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并未察觉到霍洋已然把他当成了枪靶,还在车位后上着子弹。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让霍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空隙。
砰的一声枪响,随后就听到面包车后面的那名男子捂着受伤的肩膀,痛苦的蹲在地上不断呻/吟。
另三名同伴见状纷纷举起手/枪,枪口统一对着霍洋。俗话说,站的高望的远,果真如此,霍洋现在能准确的捕捉到敌方另外三人躲避的位置。
霍洋开枪的手速比他们还要快,砰砰砰几声枪响,面包车后的三人直接倒地。他们没有死,只是胳膊腿吃了几个子弹而已。
四名西装男子直接被秒杀,躺在地上抱着被子弹打穿的伤口,不断的痛苦呻/吟着。他们各自手持的手/枪被抛在地上,已然没有能力再捡起来。
这时,陈帛逸也跳上了车顶,带着担忧与责备询问道:“你不要命了?!对方可是四个人,即便对自己的枪法再自信也不能这样冒冒失失的!!!……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没有。”
陈帛逸不信,他拉着霍洋的衣服打算挨个检查,尤其是旧伤。刚才的大动作不知有没有让伤口裂开。
“你别拉我衣服!”
见陈帛逸伸手要拉开他的上衣t恤,霍洋赶忙伸手制止。
“我看你有没有受伤。”陈帛逸说着,依然不顾霍洋的阻拦,手劲比霍洋还大,直接把t恤的下摆撩了起来。
“卧槽。”霍洋瞬间就不干了,他气愤道:“陈帛逸你丫的住手,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大庭广众之下别动手动脚的!”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万一裂开了咱们好回医院接受治疗。”
霍洋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我没事,伤口好好的没有裂开。”
“真的?”陈帛逸不确定的追问道。
“真的。”霍洋点头不敢隐瞒,道:“你放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要是那里疼哪里不舒服我绝对会跟你说的。再说了,我这种人最怕死了,隐瞒病情对我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陈帛逸这才放开霍洋,拉着他就要从车顶向下跳。
而就在这时,四名西装男子中的其中之一趁其不备,用他那只完好的手抓向静躺在地上的手/枪,接着快速对准霍洋他们,哆哆嗦嗦的就要向车顶的二人开枪。
所幸陈帛逸眼疾手快,比那名男子快上一分开了枪,砰的一声,对着男子另一只完好的胳膊就是一枪。
结果可想而知,男子那一枪还没开出就被对方打穿了肩骨,疼的他再次倒在地上不断的痛苦呻/吟着。
这时,远方传来了警笛的声音,近十辆警车随着警笛的嗡鸣声行驶而来。陈帛逸拉着霍洋从车顶上跳了下去,他们没有逃走,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那些警察的到来。
不出一会,那近十辆的警车就把霍洋他们团团围住。从其中一辆车中下来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警察,别看他已经年过半百,但身为警察的他身子骨依然硬朗。
他从车上走下来,先是看到地上躺着的四名西装男子,接着视线往上。当他看到站在两车中央某个熟悉的身影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陈市长,您怎么在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中年警官赶忙低头哈腰的走了过去。
“是这样的……”
待中年警官走近,陈帛逸才一五一十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市长这件事您别管了,交给我好了,保证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有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傻子才不利用!
“嗯,那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陈市长您放心,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中年警员道:“那个……陈市长,能否跟我们一起去警局录个笔供?”
陈帛逸应声回道:“可以。”
霍洋跟着陈帛逸去了公安局大队,到了那里象征性的录了口供。如果不是陈帛逸在,就以他持枪伤人这一条就得让他吃几年牢饭,不管什么原因。
两个人出了警局,身后跟着的是公安局的现局长,低头哈腰的对着陈帛逸说着客套话。
临上车,公安局局长对陈帛逸保证道:“陈市长您放心,这些人的来历包括背后是否还有操/控者我们绝对会查个水落石出。”
陈帛逸道:“你辛苦了。”
公安局局长受宠若惊的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为市长办事是我们这些下属的职责。”
陈帛逸点了点头就没在说什么,随着公安局局长灼/热的视线,带着霍洋风尘而去。
没过几天,警局就来了消息,那四个人认罪,并交待他们与霍洋有仇。
听到这,霍洋表示自己完全不认识这四个人。
警审员再次审讯那四个人,结果得到的回答依然如此。
事情发生到现在,陈帛逸和霍洋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并且一致认为这四个人的背后必定有人操/控着。
霍洋原先是干什么的,这些人来找霍洋是因为什么他们很清楚。只是对方不说他们也无处可查。
那辆面包车和之前的商务车久经排查发现都是被盗车辆,失主都是去过当地派所备过案。
突破口再一次的被封锁,这让公安局局长愁的本来就稀少的头发变得更秃了……
没有查出持枪伤人背后的操/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