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贺子哲迷糊的摸摸头,连着骑了七天马,果然有点不适应,这样一想就释然了,“不知表哥到哪里了,明明只有我们一半的路程。”
“子哲居然这样挂念我,表哥好感动啊。”一阵金光闪过,路明远缓缓走来。这一次的造型仍然华丽过分,金色的披风,金边的折扇,金色的腰带,金色的靴子。那晃眼的金光正是随风飘动的披风反射出来的,这样浮夸的打扮也只有他穿出了和谐。
“表哥,”贺子哲惊喜的叫道。
“腿伤好了?”路明远打趣道。
“早好了,”贺子哲脸红,表哥果然无所不知,“表哥也是为了秦姑娘而来?”
“别胡说,”路明远瞪了他一眼,斜看萧鸣,“我有正经事。”
“哦,娶妻生子也是正经事。”贺子哲见他露骨地看着萧鸣,醋意翻腾。
“臭小子。”路明远一扇子敲在他头上,这家伙居然开始耍小心眼了。
“这位少侠仪表堂堂,奴家见了就欢喜。”笑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风情万种的倚在门边。
“这位夫人也是风韵犹存呢。”路明远眯起了眼。
“夫人?”贺子哲瞪大眼睛,她分明是做少女打扮,“这明明是位姑娘啊。”
“哟哟,原来这位小哥才是知情识趣的,奴家前几天居然眼瞎。”笑娘身影一闪,软倒在贺子哲身上,“小哥哥,奴家好生欢喜。”
身法好快,完全闪躲不及,贺子哲肌肉紧绷,满脸通红“你、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呀呀,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笑娘凑的更近了,“奴家喜欢得紧。”
“娘啊,救命。”贺子哲夸张地叫道。
笑娘眼里微光一闪,脸上的笑容掉了,“小冤家今年贵庚?”
“一十九。”贺子哲呐呐说道,不明白话题怎么转的这样快。
“哦,”笑娘笑了,不同于以往的妩媚,竟然透着几分温婉慈爱,“原来这般大了,男子汉大了还哭爹喊娘可是不好呢。”
“你。。。”贺子哲竟从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热度,还没来得及细想,脸便被她掐住。
“这小圆脸果然可爱。”
“哇哇,师父救命,表哥救命。”谁来收了这个妖女?
安宁居内。
“龙威镖局两日前途经怀云山,在山脚歇了半日。”路明远喝了口茶,微眯着双眼,“同一时间峰头寨的人离奇失踪,哦,除了打劫你们的那伙人。”
“我们在山脚碰了一面,那范镖头有古怪,不是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人。”季离显然也发现了。
“或者说,现在这个才是真的范镖头,之前见到的是。。。”萧鸣挑挑眉,难道这个时代真有那样神奇的易容术。
“是秦完洋。”路明远拍了拍折扇,“之前就觉得秦流云的态度古里古怪的。”
“呀呀,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争风吃醋了。”萧鸣吐了口烟,轻笑。
“咳,那家伙贯会装模作样的,惹人厌。”路明远坏坏一笑,“事实证明,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秦完洋抓那么多人做什么?”季离问道。
“做研究。”萧鸣想起末世的人体实验,秦完洋有秦流云从冰岛弄到的灵玉,肯定能培育出不少稀奇古怪的蛊虫,“想必是在做关于蛊虫的试验。”
“若真是那样就不妙了。你可记得之前说过秦老庄主失踪一年后出现在信安城的事?我查了一下,当年信安城不下百人离奇失踪。之后消停了几年,今年开始,各州郡周边的山寨陆续消失,跟峰头寨的情况相仿。”
季离想起苏怡,若是半成品就已经达到那种级别,事情会变得很棘手,“不知道秦完洋弄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是啊,对手是什么样的怪物,我们一概不知。”路明远拧眉,难得深沉一把。
“管他对手是谁,无非你死我活的事,就这么简单。”萧鸣来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外面清新的空气争相涌进来,“对了,秦微微是怎么回事?”
“呵呵,秦姑娘吗?我猜她应是幽冥教的人。”路明远望着远处凉亭里的青年男女,“详细的情况还在调查。”
凉亭内。
“上次你问我入赘的事,我。。。。”钟非川先开了口。
“不用说了,我明白。”秦微微打断了他,“我终究比不上山庄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父亲无故失踪,我的责任未尽,若你等得,我。。。”钟非川愧疚的低下了头。
“我等不得。”我的身份迟早要曝光,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你会如何?秦微微咽下后面的话,余光瞥见萧鸣与路明远,面色突变。
“微微,你怎么了?”钟非川见她脸色发白,着急问道。
“无事,突然想到秦流云。”秦微微摆手。
“我觉得流云对你并不是做戏,何况你们是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钟非川不疑有他,劝说道。
“我亲耳听到他与贼人勾结,掳走我父母,这难道还有假?”秦微微激动问道。
“也许他有什么苦衷。。。。”钟非川叹了口气,呐呐说道。
“那他为何不说,五年来,我试探过好多次,他只是三缄其口,百般敷衍我,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秦微微眼眶发红,心里分外难受。
“这。。。”钟非川还想说点什么。
“你不用说了,我迟早会弄明白。”秦微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