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小弟,叫季离,记住了么?”萧鸣捏捏枣泥糕的耳朵,随手塞了一颗药丸给它。
好吃好吃,虽然这家伙有时候粗鲁得很,总喜欢掐人脖子,不过平常对自己倒是大方,小松鼠美美地想。咽下药丸,枣泥糕幸福的躺在地上,露出软软的肚皮,求抚摸。
萧鸣斜了它一眼,起身,经过它身边时,顺势一脚,将它踹下了水。
“扑通”狠毒的人类,恶劣的主人,呜呜,救命。
“。。。”季离捞起湿漉漉的肥东西,默默跟上。
精致的檀木雕花大床,柔软的锦被,典雅的书桌、扶椅。这明显不是下人的房间,倒像是客房。季离躺在床上,望着对面刻着壁画的墙壁,隔壁住着萧鸣,他们之间仅隔着一堵墙。
小弟的职责是什么,他还不很明白,但是他感觉得到,对于萧鸣来说,意义不一般。
隔天早上,季离很自觉的在萧鸣房门外守着,听到有动静才敲门进去。瞥一眼,青色的床单,白皙紧致的肌肤,果然,又是裸睡。
季离伺候他穿衣洗漱,两人一起去偏厅吃了早饭。
饭后,萧鸣带着季离到了后院的小树林,指挥季离用网罩了一块空间出来。弄完,两人去了趟后山,抓麻雀。起初季离因为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道,捏死捏伤了不少,到后面就熟练了,不到饭点二人满载而归。
萧鸣把捉来的麻雀放进罩了网的小树林,作为以后练轻功的训练点。
千叶山庄坐落在凤凰山山脚下,距离凤翔县约300公里,凤翔县位于凤凰城中心,是凤凰城最繁华的县城。
各式各样的茶坊、酒肆、脚店、小摊小贩。。。疏密不一的分布在官道两旁,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医药门诊、看相算命等等,各行各业,交错纵横。
商家的迎来送往声、小贩们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打马走过的背剑的侠客、喝着酒的大汉、在人群中嬉闹的儿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萧鸣感动,好像末世已经变成了遥远的梦。
“老大”季离轻轻唤道,出神的萧鸣,一瞬间好像离他特别远。
萧鸣回过神,一抬头就看到了恒隆铁铺的招牌,这间铁铺是千叶山庄的产业。
萧鸣刚进门,一位穿着墨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是铁铺的掌柜卢管事,看到萧鸣时有些惊讶,这位副庄主平日里可是深居简出的,每年也只在山庄大集会上才见得到面。
卢管事只一下就收起了讶异,对着萧鸣拱拱手,“属下见过副庄主。”
“不用多礼。”萧鸣对着他摆摆手,径直往里走,到了里间找了个椅子坐下,低头摆弄起烟斗。
季离走上前将手上的图纸放在桌上,这些东西是萧鸣前几个晚上画的。
“呼”萧鸣缓缓吐出一口烟,用烟斗敲敲图纸,“打造这些器具需要多久?”
卢管事接过来翻了翻,只见上面画了些怪模怪样的铁制品,标了大小重量,有些还带了机关,复杂部分画得很仔细,让人看了就能明白。卢管事沉吟一声,抬头问道:“副庄主可有急用?”
萧鸣笑眯眯地抽了口烟,含笑望着他,“倒也不急。”
卢管事轻轻将图纸放在桌上,想了一会儿,招来一位小厮问了几句,问完就给了萧鸣一句准话,“最迟七天,您看如何?”
“可以的,到时直接送到听竹居。”萧鸣站起身,拍拍衣服,也不多说,姿态闲适的朝门外走去,大个子紧紧跟在后面。
“属下知道了,您慢走。”卢管事连忙起身相送。
慵懒休闲的男子边抽着烟边走着,挺拔健硕的随从始终与他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卢管事望着他们和谐的背影呆了很久。
“掌柜的,那位爷就是咱们山庄的副庄主?长得可真俊。”旁边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凑过来。
“去去去,干活去,嫌命长了,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还用我来教?这可不是你能议论的主。”卢管事赶苍蝇似的甩甩袖子,想到刚刚看到的图纸,不似武器,也不像农具,不知有什么用处。
卢管事低头深思,该不该跟长老会禀报呢?
萧鸣漫无目的地走着,热闹的人群,笑逐颜开的脸,这些和平美好的东西是真实的,还是虚幻出来的?
“哟,哪里来的美人,咱们凤翔县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个轻佻的声音突兀响起。
萧鸣从恍惚中醒过神来,循声望去,他和季离已经被一堆人给包围了。
领头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讨喜,手里摇着一把骚包的描金扇子。见萧鸣打量他,更是得意地昂昂头,活脱脱一纨绔子弟。周围的人们指指点点的,显然都在小声批判这种当街耍流氓的恶行。
他这是被调戏了?萧鸣挑挑眉,抽了口烟,慢慢走到娃娃脸面前,吐了口烟在他脸上,“劫色么?”
“咳咳”娃娃脸呛得咳嗽两声,摆出凶狠的表情,“对,小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萧鸣看了看他稍显稚嫩的脸,一时间也纠结起来,侵犯未成年人,这是犯罪吧?不过古代人早熟,先凑合着吃吧。抬头望了望两边,左边如意客栈,右边吉祥居,遂转头笑眯眯地问娃娃脸,“如意客栈还是吉祥居?”
“额,”娃娃脸一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咽了口口水,输人不输阵,“吉。。。吉祥居。”
“来吧少年,欢迎来到成人世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