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耀穿着一身高贵的白色西装,头上戴着一个白帽子,往哪儿一站端的是fēng_liú倜傥,只是这人打扮得再好,那也是个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他冷冷一瞥邢庭:“你是何人,为什么假扮成我的样子?”
邢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大着声音一喊:“我还说你抄袭我的脸呢,我才是真正的金仁耀!”
话音刚落,宋哀一脚踢在他的腿肚子上,他一下子跪在地上。
“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宋哀狠狠一瞪他。
邢庭觉得有些吃惊,宋哀是如何识破自己的身份?他这一路走来,脸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金先生的脸。
只见,金仁耀笑嘻嘻地弯下腰看着他:“你的脸不想被我扒下来,就好好地回答我的话。”
邢庭听见‘扒’这个字,瞬间想到了被扒开肚子挖走五脏六腑的三具尸体。
“那几个人都是你杀的?”
金仁耀挑眉:“几个人,我不就杀了鸢鸢一个吗?”
邢庭一听极为愤怒道:“你这个畜牲!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
金仁耀笑了,整张脸变得更加猥琐了。
“你确定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邢庭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
金仁耀说:“那不过是我养的侏儒玩偶,命在我手,想杀就杀。”
侏儒?
邢庭觉得奇怪,难怪这个小女孩总是来陪金仁耀喝酒,他还以为金仁耀有恋童癖。原来,鸢鸢竟然是个侏儒?
“那也是条人命,你为什么要杀她?”邢庭怒问。
本来追查到这里的线索,竟然断了,鸢鸢有可能是唯一一个接触过雇主的人。这个该死的金仁耀居然掐断了他的线索。
“我杀一个不听话的宠物,还需要向你请示么?”金仁耀冷声问道,“倒是你,为什么要来追查一个侏儒的死?”
话音刚落,邢庭的身体发生了变化,那张重塑过后的脸皮,像是蛇蜕皮一样脱落。
最后露出他本来的面孔。
“原来是你。”金仁耀看见邢庭的脸,微微一笑,“我正想寻你,你却自投罗网。”
他双手击掌,一声令下:“给我打,打到他交出我要的东西为止!”
宋哀举起拳头,拳脚落在邢庭身上。
邢庭大喊:“我偷你什么东西了,你别胡乱诬陷人!”
金仁耀侧身而立,冷然道:“玉佩。”
邢庭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金仁耀就是让他去方关山墓偷玉佩的雇主!
也就是说,正是因为金仁耀,他才遭受了如此罪。
“是你让我去偷的玉佩,是你杀死了那些人?”邢庭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要嫁祸给我!”
第5章 人面佩05
金仁耀不屑地看着邢庭,眼前这个对自己大吼大叫的人不过是他重金雇下的一条狗,就算是他杀了人,也轮不到这条狗对着自己大吼大叫。他朝着邢庭的肚子一脚踹去,邢庭竟利落地闪躲开。
“你!”金仁耀更加愤怒,他讨厌反抗自己的玩物,就像是之前他杀掉的那股侏儒鸢鸢。
明明只是一个宠物,却妄想当上他的太太,甚至还利用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
他讨厌威胁,所以鸢鸢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邢庭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狼狈的模样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胜利者的嘲讽。仿佛刚才的软弱无能都是装的,目的就是要在敌人放轻戒备的时,给其致命的一击。
“金先生,你似乎低估了我的能力。要知道能够进聚乐楼里吃饭的人,在我们这行里,我排第二,没有人敢排第一。”邢庭笑眯眯地走向金仁耀,宋哀将金仁耀护在身后,他对着金仁耀招了招手,“你如果主动站出来打,我就打轻一些,若是被我抓住,打死了,我可不管埋。”
邢庭朝着自己的胸脯拍了两下:“你想要的玉佩就在我胸口,你有胆量,你就来取。”
金仁耀见邢庭此刻威风凛凛,心中有些害怕,他躲在宋哀背后高声喊道:“你胡说八道,玉佩怎么可能进你胸口!”
邢庭一想到这里便十分生气:“要不是你,我能遭这罪?看老子不抓住你,扒了你皮!让你也变成女人。”
见邢庭猛地扑来,金仁耀将宋哀一掌推上前,邢庭与宋哀扭打在一起,两人过手不过五招,宋哀就被邢庭撂倒在地。再去追金仁耀时,他已从后门跑出了这个院子,邢庭跟着跑出来,金仁耀已不见踪影。
“这狗崽子跑得够快!”邢庭怒骂一声,返回去寻找被自己打趴下的宋哀。
宋哀正欲逃跑,被邢庭逮个正着。
邢庭一脚将他踢在地上,堵住他的去路。
“那金仁耀到底是什么人?”
宋哀跪地求饶,可怜兮兮地道:“我也不知道。”
邢庭一脚压在他肩膀上:“放屁,你不知道你还叫他老板?”
宋哀为自己辩解道:“这世道不是谁给钱,就是大爷吗,莫说叫他老板,就是叫亲爹我也叫。”
邢庭脚一用力,将宋哀再次踢翻在地:“你亲爹听了可能得气活过来,与其麻烦他老人家睁开眼,不如让我送你去见他。”
宋哀一听这话,吓得屁滚尿流,他知道自己不是邢庭的对手,对方分明是练家子。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虽不知那姓金的是何身份,但我知道他与许园有些往来,没准你能去那里面找到他。”
邢庭重复道:“许园?”
茶城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