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上了他什么?”白安君简直难以置信,小小声道,“又小气、占有欲又强,动不动就撒娇,还总跟我一个小孩比过来比过去......”
“这样不好吗?”提及爱人,楚辞的眼睛都禁不住闪闪发亮了,唇角也完全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他啊。”
白安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难道,写词之所以不能成真,就是因为江邪输在了撒娇上吗!
她打算立刻就私信江邪让他学撒娇!妥妥的,没毛病!
“其实并不是他有什么好的,”楚辞的神情认真了些,手上又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悠长,“君君还小,所以不懂......这根本不需要理由,因为是他,所以什么都好吧。”
白安君:“......”
她捂着胸口,觉得自己仿佛承受了一万点来自敌军的暴击。
“我知道,”楚辞把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开了些,笑的温和,“君君会支持我的,对吧?”
在爱豆这样的眼神里,白安君简直觉得自己要被溺毙了。她好不容易才在这汪深潭里扑腾着探出了头,只能勉强从嗓子里挤出一个气音:“对。”
她的心在流泪,嘤嘤。
在接下去的时间里,白安君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大茄子,默默地把自己在沙发上种了一晚上。她抱着抱枕气呼呼地观察这个坏人是怎么把辞宝拐走的,最后简直要被对方的厚脸皮和秀恩爱的功底惊倒了。
她想,这应当是自己这么多年来,过的最痛苦而且不愿回忆的一个生日了。
生日许愿全都他喵的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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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n市给白安君过生日不过是一两天,之后楚辞便又重新坐飞机,一头扎进了《第六个病人》剩余的拍摄工作。对待自己的工作上,他一向很是认真,从来不需要别人催促些什么,为防止自己找不回戏感,他甚至在飞机上又重新细细忖度了一遍剧本,新写了份人物小传。
去机场接他的唐元瞥见他手里捏着的笔记本时,由衷地感叹:“我家小辞简直是个劳模。”
“什么劳模?”楚辞把口罩向上拉了拉,飞速钻进保姆车里,这才伸了个懒腰,突然问,“我的那几个代言还有多久到期?”
唐元乖乖回答:“一个还有三个月,一个还有两个月。”
回答完他才诧异地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家艺人看着窗外,懒洋洋地用手托着下巴,“在这段时间里,先把三个月安排之后的工作都推了吧,别有任何安排。”
唐元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踩了一脚刹车,在听到身后车辆的鸣笛时才反应过来,忙将速度又重新提了上去。他踌躇半晌,问:“你已经决定了?”
“嗯,”楚辞转过头来,透澈的眼睛转向了他,“所以,推了吧。”
唐元满心担忧:“要不要公司这边提前和你的粉丝们通个气?别到时候万一弄出什么大阵仗,搞得反倒有搅混水的泼了我们一头脏水——”
“脏水免不了,”楚辞对此倒是看得很开,“到时候出来说三道四的肯定更不在少数,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本来就不是靠看着别人眼色过活的人啊。
“至于粉丝那边——”他微微顿了顿,随即道,“我自己会先进行说明的。”
唐元一下子更担心了,叮嘱道:“你可别乱来......”
这话说出口,他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是了,楚辞怎么可能会乱来呢?
他莫名地放松了些,沉吟了半晌,之后道:“那就尽早准备准备吧。”
撤去公事公办的语气后,唐元立刻彰显了自己看八卦的本质,喋喋不休地开始盘算:“到时候公司会不会集体放假啊?我想吃巧克力喜糖,有吗?喜宴小辞会不会自己做啊?花童雇四个还是六个?男孩还是女孩?”
“......”楚辞沉默半晌,随即偏过头对上唐元的目光,“你想到哪里去了?”
“还能是哪里?”唐元掌着方向盘,满脸莫名其妙,“结婚啊!”
楚辞无力:“我只是想先公开......”
为什么被唐元这么一说,活像是跳过了前面的所有步骤,直接兴冲冲冲着领证去了?
唐元哎了一声,登时大失所望:“只是公开?那岂不是没假期了?”
楚辞:“......”
身为经纪人,难道这就是你唯一关注的重点吗?
在下车之前,楚辞叮嘱了唐元一定要对这件事保密,绝不能对秦陆提起一个字。为了让自家艺人放心,唐元伸出四根手指朝向天空,煞有介事地发了誓。
“我要是敢跟老板说一个字,立刻就天打雷劈!”
随着他的誓言,轰隆一声,天幕骤然被一道刺眼的白光划破了。
楚辞:......
唐元:......
他舔了舔嘴唇,讪笑道:“刚才那个不算数,不算数,哈。”
剧组剩余的拍摄进度进程很快,主要的镜头都已经完成的差不多,剩余的多是一些情感冲突并不激烈的剧情和单人眼神镜头。彻底杀青之后,推掉了大半工作的楚辞便成为了赋闲在家的无职业人员,一天到晚在家里琢磨各种吃的,很快便把几个神仙喂得往宽里长了一圈。
阎王再来时,看见太上老君比起先前又圆润了不少的肚子,不由得蹙眉:“怎么吃成这样?”
“怎么?”太上老君仰躺在云上哼哼唧唧,“本座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就算吃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