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希声唏嘘道:“我们的法治之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蔡有阳点头:“这就是典型的人治。”
罗让一愣,知道问题出在哪了。领导的权威神圣不可侵犯,郭大哥的命就不值一提么?他觉得荒谬,心里很难过,余老师说一起回桥头村,他也蔫蔫的,坐车到了太平县,差点忘了拿行李。
结果走到村口,平日里人来疯的大黄,竟然也一改常态,软趴趴地瘫在一棵大树下,看见最喜欢的余老师来了,也只是象征性的摇了摇尾巴,毛茸茸的尾巴扫灰似的在地上拂来拂去。
余希声对蔡有阳笑笑:“我说的对吧?”
蔡有阳点头。
罗让打起精神,警觉地抬眼:“你们在说什么?”
两个老师忙摇头。
罗让慢吞吞道:“余老师,你喝醉那天,跟我说了不少话。”
余希声心虚道:“我说了什么?”
罗让幽幽道:“你觉得这条蠢狗跟我很像?”
大黄听到“蠢狗”两个字,耳朵立马竖起来了,抬起头,朝罗让“汪”了一声。
罗让不屑道:“你还想跟我打架啊?”
大黄站起来,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靠!”罗让正有一肚子火发不出来呢,见状撸起袖子就朝大黄走了过去。
蔡有阳目瞪口呆,余希声却把他拉到一边,说:“他心情不好,就让他发泄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