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玄极自小便受到的教育。
“……”思及此,玄极抬起手蹭了蹭花眠的面颊,凑近了她,“今日在宴席上说的话可有听见?”
看着那长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抬起来,黑暗之中她抬头看着他:“嗯?”
甚至要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克制着不要弄坏却又忍不住伸头再去吻她,男人的大手覆盖上她柔软细腻的皮肤,在她难以抑制地因为那温度“哼”了声扬起修长的白颈时,他言简意赅:“做我的人。”
花眠感觉身体被他触碰的地方几乎要烧了起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两人身后,摆在一个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啪”地一下摔落在地摔得粉身碎骨,发出一声巨响!
花眠哆嗦了下,尚未出口的话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冰凉的空气之中忽然夹杂了一些她熟悉的气息,这让她微微瞪大了眼,一双手紧张地捉住了玄极的手臂——
抬起头,从玄极的肩膀越过,于是一眼便看见了书房内间的窗棱上,月色微凉撒入,身材修长的少年手执无归剑,面色冷漠地站在窗棱之上……
两人近乎于一模一样的眉眼在空气中碰撞上。
“……”花眠一哆嗦,脑子里那些个浑浑噩噩一下子变得清醒,伸手一把拉起自己松开的罗群衣衫,她气息有些混乱,“主、主人!”
而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未能看见身后窗棱上的少年,回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窗以及外头眼色冰冷的月……再转回头,便见怀中少女一脸惶恐似受惊,还以为她是被风吹倒的花瓶吓着,那副模样着实可怜,无论如何也让他不能再继续。
只能在心中默默叹息一声,只能大手一伸将她拢入怀中:“吓着了?……没事,过来。”
花眠依入他的怀中。
脸埋入他的颈脖里,背部犹受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