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小心翼翼的做事有什么好,还不如给我打工,按时发工资绝不拖欠,另外有年假奖金,最主要的是---”他双眸勾住,“可以跟我一起。”
沈璟砚语气似有勾引,周挚本是背着他心思重重,听到这话语转过身,慢慢迈着步子走近伸手抚着他的脸,毫无预兆低头准备亲吻他的嘴唇。
从过来就叽叽哇哇不停,一路上见他气鼓鼓模样早就忍住摁他强吻的冲动,此刻听到那句话语,马上倾身而下。
不过反应更快的是沈璟砚,几乎瞬间转移挣脱开。
眉眼轻笑,嘴唇更加性感的细笑勾勒。
“你做什么?晴天白日朗朗乾坤,周先生是要耍流氓吗?”
天知道他此刻颜笑非笑,唇红齿白多么诱人,想想,一个人脑袋里又要琢磨防止被杀又要沉住气忍耐旁边那个人涌动的身子。
外面到处是人,他既然躲开,周挚便不再强迫,万一惹出什么事情他不当紧沈璟砚不能牵涉进去。
静了一刻微微开口:“小璟,你的提议我会考虑。”
他喜欢他这么叫他,有点亲密还有点不同,父母起了这么雅致的名字,只有从他嘴里说出来才更加动听,所以倚在门上攀着手臂嬉笑:“我会很高兴周先生依附于我。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沈璟砚皮痒了,但是他不知道!
周挚对他向来温柔不动气,连个怒气都舍不得给,所以沈璟砚就当他文文弱弱毫无脾气,又自认为口毒长相吸引人,所以想轻而易举夺得占有权!你在逗我么?
不过这个时候剥夺沈璟砚的面子太没意思了。周挚只在心里呵呵两次,没有说话。
雨停之后,已经晚上。
沈公子早就走到船头吹风。
叫他进去的晏悟,该是宴请饭局的点。
沈璟砚跟他十分不对脾气,加上什么脸色都搁在面上的,讥笑一样的表情。
“怎么,你有话要说?”
沈璟砚哈哈笑起来,收住笑容看着他:“我对你无话可说。”
晏悟扶着船栏严肃的表情:“周老大常年在外,几乎很少中国。那里留不住他,任何人都留不住。”
沈璟砚知道像他们这堆到处使用高科技的人定然早就查出来他的各种资料,低摸得清清楚楚用不着再自我介绍。
“你这是在威胁我喽?”
“为了他我不仅可以威胁你,还可以干掉你。”
他感兴趣了:“你可真够对他‘情真意厚’。”
晏悟虽然个子比他们两个矮了一些,却是硬朗,加上是周挚的护法级别任务,几个月认识的沈璟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有人心里不是滋味,倒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关系究竟如何。
雨过天晴,海的尽头还有一点点晚霞。
若说是世上最后悔的事情,真的是莫过为了试探周挚的心意跳下船去。沈璟砚掉下去后大呼小叫,晏悟几乎没有看清他在做什么已经扑通一声人掉了下去。
落到海中那姿势就知道他是习水性的,所以一连嘲讽倚在船杆不说话。
周挚本在内厅和人说些话,倾耳敏锐听见他的小璟声音,间隔是远,别人声音他不在意,这个人一点动静就要了他全部心思,放下酒杯立刻走出去。
眼瞧着晏悟在船头嬉笑,低头一看沈璟砚落入水中,根本顾不得擦言观色,是否是闹着玩,登上把手跳下去救他。
结果就是日本商人训斥保镖,晏悟站在门外一声不吭。
沈璟砚趁机装病,医生瞧着并无大碍,他还是闭着眼睛老子差点淹死的表情。
周挚帮他擦拭海水,又挑来一件新衣,不过他死活不穿,全身裸着裹着毯褥不肯松开也不说话。
“你好端端的跟他生什么气?”
沈璟砚抠着手指随意的说道:“有人为了你想除掉我这个累赘,老子这么爱命能自动寻死吗?”
“他不是那样的人。”
“呵!”听到他一句话反驳暴脾气上来,开始阴阳怪气:“是啊,我不过是个外人,别人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喽,大不了死在他乡,到时候记得让我老爹来认尸体,能落叶归根是最好的。”
周挚闻不得海水味,这里又没有沐浴地方,把沈璟砚头发擦了又擦,最后实在受不了走出去让人把饮用水取来。
走出去让晏悟取水,他死活不肯,这里不好发怒,周挚自己起身去拿。
正好碰见阿七。
阿七到晚上才赶了过来,他跟周挚认识多年,第一次见这个男人脸上有焦急的表情,焦急?那个铁人身上会有这个表情么?
让人提了两大桶过来。
透过门缝见到他仔细的擦拭的穿上的人。
阿七粗鲁惊呆了眼睛:“靠靠靠!什么情况?我没见过老铁碰过什么女人啊!”
“男人!”晏悟冷声说道。
这下阿七就更奇怪了:“男人?什么人?小弟?”
他依旧不冷不冷回答:“国内一个纨绔子弟,钱不多脾气不小,官不大要求不少。”
阿七看到晏悟这模样瞬间明白了,哈哈笑了起来:“我当什么事,原来你这是嫉妒心发作啊。这我得好好说说你,之前你枪伤不是老铁亲手帮你包扎的吗?瞧你长得挺爷们脾气这么娘们。”
七哥心粗什么都猜想不出来,只觉得兄弟间相互关爱是正常的,没什么大惊小怪,冲进去就大声笑道:“老铁,新来的哥们?”
周挚皱眉阿七马上闭嘴。眼瞅着一个傲娇假寐的男子,长得潇洒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