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顿饭吃得如此吵闹让小虎的爹陈生很是尴尬,他调节气氛地打了两句哈哈,向这两人到了个歉便悻悻然离去了。
**
不过一顿简单的农家饭,吴铭吃得那叫一身心俱疲。
好在林嫂为他俩收拾出来的屋子还让他宽慰一些,特别是那一床厚实的被褥。
没错,就一床。
此事他不过轻描淡写地向林嫂提一句“两人一床暖和”,还真真是这般准备的,这个林嫂真乃持家的一把好手啊~
既然被褥一床,哪有不x之理?
吴铭留着口水,心里贼笑。
按照他的如意算盘,无论怎样身死魂灭都是永劫,是他妈没得商量的狗带,可要是完成了任务,说不定阎王大喜之下还能有个回旋的余地。
至少比起100的定数,有个0.000000001的希望都是好的。
吴铭正美滋滋地瞎琢磨,却听得宋焱对自己抱怨道:“陈家人待咱们如此盛情,一个小孩子罢了,何必将话说得那般粗鲁。”
刚刚转好的心情被一棒子搅和了,吴铭别提有多恼火,他转身揶揄道:“我就是一个粗人,粗人说糙话再配不过了,倒是殿下如此温雅高尚之人,殊不知那几日等我时您又是在哪里蹭吃蹭住的?不会是在破庙里凑合的吧?”
“放肆!你怎可如此说?!”宋焱吼了起来。
这话是说得难听了点,吴铭一下子蔫了,委屈道:“那个黄毛小子如此欺负我,你都不管?”
“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何来欺负,你随便推他一下便能摔个马趴。”宋焱哭笑不得:“他不过看你好看,想多亲近你一下罢了。”
“那你呢?觉得我好看吗?”吴铭欺身上去,搂着宋焱的脖子,抛起媚眼。
宋焱摸着他的脸,眼中尽是眷恋之色:“你知道,我喜欢你的脸。”
这句话听起来还好,品起来却另是一番滋味。
吴铭心中好似打翻了一个醋坛子,那股又酸又苦的酸味怎样都挥之不去。
下意识地,他摸上了心口那道疤的位置。
宋怡仁,我操你大爷。
暗自把这杂种的祖宗十八代一一咒骂了一遍,吴铭这才捧起宋焱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一番缠绵后,他舔舔嘴道:“那我的吻呢?你喜不喜欢?”
“喜欢。”宋焱轻啄了一下吴铭的额头。
“那这样呢……”吴铭一面脱去宋焱的衣衫,一面在他的脖颈上用嘴啃咬,用舌头游移。
敏感带上的肆意挑逗让宋焱难耐地呜咽出声,他也主动地去拖吴铭的衣裳……
一切都是那般地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正当沉浸在情爱迷蒙中浑然忘我之时,吴铭只觉身下人突然一僵,动作愕然而止。
睁开眼,他疑惑地寻找原因。
只见底下的人正直勾勾地看着他胸口的那道疤。
疤深入肌,丑陋无比。
宋焱用手指轻抚上疤痕边际,那冰凉的触感让吴铭身心一激。
“这是何时刺入的?”宋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怎刺得如此之深?明明深入心肺竟还能活着……”
吴铭见大事不好,赶紧将事先想好的理由编造而出。
“这个我真不记得了,或许正是如此我才失去记忆的吧。”
“你不是说你出自青楼吗?”宋焱挑眉。
吴铭打哈哈:“嗨,那不是为了不让你查我,临时瞎编的么。”他奸邪一笑:“不过我虽不是正牌出身,可技术却堪比那烟花之地的头牌,爷~要不要试试啊……”说着,便又要再来。
宋焱摇了摇头,阻了他,道:“今日实在够折腾,咱俩都倦了,还是尽早歇息吧。”
没办法,既然目标人物不乐意,自己也只能偃旗息鼓,总不能霸王硬上弓玩qiáng_jiān吧。
吴铭心中暗自叹息……
好在来日方长,怎么也能把事办了。
一垒,二垒都这么顺利……三垒还能是个事?
可让吴铭想不到的是……
这个三垒确实是他妈个事。
33.
宋焱就这样规规矩矩地抱着吴铭睡着了,鼻中发出的轻柔鼾声如摇篮曲一般很快让怀里的人也一同入了梦乡。
大难不死的宽心和劫后余生的欣慰让这两人一觉到天亮。
一直到晨露满霜,鸡禽啼叫的时候吴铭才意识到真他妈是白瞎了一个晚上,一个被窝愣谁也没碰谁,这完全不科学啊?!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种不科学不但存在于第一个晚上,以后的日日夜夜竟全是如此。
要不是有过一垒和二垒的性事经历,他真尼玛要严重怀疑宋焱是不是突然阳痿了。
自从在陈家大院定居下来两人玩亲亲,打飞机的频次竟都愈发地少了,更别提在床上的大运动了。
每日宋焱都会下地干农活,一干就是一整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以他的为人死皮赖脸地当个吃白饭的确实有些难度,这个吴铭倒是可以理解的,可八小时的农活就能把个大男人累得清心寡欲,心如止水也太他妈夸张了。
在宋焱嘴里,不想打炮最常用的托词便是一个字,累。
累……累你个毛线啊!
雾草!
吴铭心里那叫一个骂娘啊,如此性命悠关的政治任务岂能如此耗下去?!
可无论他如何百般引诱,千般挑逗,宋焱永远点到为止,这个三垒竟成了通天的仙台,死活爬不上去了。
其实宋焱平日里对自己还算亲密有加,时不时也会同一般情侣那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