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声问小翠:“你看看,这两个帕子颜色一样吗?”
小翠点点头:“一模一样,都是白色的。”
“轰隆”一个炸雷在吴铭耳边落下……
居然……
真的是他。
吴铭震惊得无以复加,可心下仍然存有一丝侥幸,向小翠求证。
“给我治疗的人是宫远山,对不对?”
小翠叮咛一声,跺脚道:“都说不要提他了,羞死人了!”
说着,捂着脸便跑了。
……
…
卧槽!!这王八蛋到底那时对他干了些什么?!
56.
遵照宫远山的嘱托,行双修之事需将所有必备物品一一补全。
按照小翠所言,吴铭回来的头三日是最为疯狂的,东西消耗得甚是厉害,场面也特别的……啊……壮观……,这个形容词小翠是措了许久才红着脸憋出来的。
朔王府中除了那些公子夫人,大多的丫鬟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伺候到最后皆都受不了得纷纷掩面逃窜,抵死再不入吴铭的内室,无奈之下,宋裕只得让自己的公子进去服侍,本来是下人干的活,这些公子却个个留着口水踊跃报名,有几个人还没进去,男根就立上了,搞得宋裕好几日都没个好脸色。
吴铭完全碉堡了,颤声问:“都……都需要备齐些……什么?”
小翠又支吾开了,断断续续地嘟囔:“欲春香……绳索……乳夹……羊脂油……后庭玉势……春药,就是这个春药消耗最多,起初是用一种叫清露春情的春药,药性轻柔总要接续,宫公子嫌不够烈,换成了潮春,终于不用一日几次的换,否则爷可要心疼死了……”
小翠见吴铭沉默不言,越说头越低脸越烫,两个拳头攥得直抖,吓得再不敢吭声。
半响,吴铭才沉沉开口,一字一句说得平静,却蕴着滔天怒火:“他将我糟蹋如此,真的只是为了救我性命?”
这话问得奇怪,小翠这样一个下人,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又能知道些什么?更何况,她也不过一个姑娘家家,未曾入室伺候左右,又能有什么说服力呢?
被肏干被玩弄被蹂躏已是不争的事实,以后还他妈要继续这样,有什么可不痛快的?
吴铭苦笑摇头,刚想让小翠退下,便听得那边幼稚纤细的声音,盈盈传来。
“小翠知道公子本是爷的宠,却和宫公子做了……那事,心中必定不好受,可救命燃眉之急,连咱们爷都不在意,公子何苦放在心上?”她顿了顿,好似在心中拿捏辗转了一番,才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其实宫公子并不像公子所想那般……嗯,那般轻浮孟浪。”
小翠拧着衣角,低下头道:“我是从那些这里出去的公子们闲磕牙听来的,好像这个什么双修神功需要公子先……丢了身子才行,公子也知道那三日您不省人事,让您那样并非易事,不用些东西……很难那个……其实这些事公子肯定比小翠明白……”
吴铭怔了怔,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小翠继续道:“那几日宫公子很辛苦,府里的公子可以轮番照料,他却只能一人守着,听他们说,到后来宫公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拿出来的内衫全都被汗浸透了,熬得双眼红如兔子,都是血丝……公子,您就把这个想成号脉针灸,拔罐烧草什么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好方子,就是那个……那个了一些。”
一个害羞腼腆的小姑娘都把话说道这个地步,自己再耿耿于怀也忒他妈没劲了。
吴铭笑了笑,说道:“谢谢你,小翠,我没事了,你帮我拿些茶来,我有些口渴。”
见自家公子被开解得轻松了很多,小翠高兴得连连应和,转身便走,一个不小心正与进来的人撞了满怀。
“哎呦”一声尖叫让吴铭惊了一跳,忙起身着急道:“小翠,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还没等小翠答话,一个温柔和煦的声音便从门边飘然而至:
“恕在下莽撞,小翠姑娘可否受伤?”
这语气这感觉,就是听力没有恢复也能知道。
宫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