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揉着手,笑的狡黠:“够有种的,魂魄捏在我手里,还跟我这儿讨价还价?”
他拿出一包药,扔给吴铭:“这是你上次让这个老太婆一个月后给你带来的东西,哼,真他妈缺德无下限,连mí_jiān_yào都上了……”
吴铭把药揣进胸口里,怒瞪他。
“别怪我没提醒你,无论成不成功,以宋焱的为人,即使我不动你他也不会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他蹲下身,拍了拍吴铭的脸颊:“其实你的脸是我作品中最喜欢的一个,好好干吧,别浪费了。”
“啊……对了,”阎王眼看要走,却一个响指又重现吴铭面前:“你最好六个月之内把他给办了,不中用的魂我看着就碍眼。”
话音刚落,一眨眼,人便无影无踪了。
坐在地上的吴铭狠狠啐了口唾沫,几番挣扎要站起来却不行,腿软得跟两根油条似的,失血过多伤魂过甚,加之胸中这口郁结之气让吴铭怒骂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14.
当身体备受煎熬的时候能够适时地昏过去,那揍是一件人生幸事啊!
例如,军训时烈日当头站军姿,又比如,上学体育课八百米跑步练习,再就是……现在。
前一秒,身体还像一个破败的人肉沙包,被人又砍又刺,千疮百孔,血流成河,后一秒就如同身在柔软里,松柔轻飘,香甜腻人,全身周遭连最细微的汗毛孔里都淌着泊泊的热流,暖融融极是舒服。
慢慢地暖意退却,一种异样的感官体验随之而来,那是一种极为挠心的爽感,好似凭空生出一只大手在身上来回游走撩拨,空气中溢满了性感诱人的气息,如果再仔细琢磨,似乎有一个刚硬宽厚的胸膛正在在包裹着自己,那种熟悉的体味,似曾相识的感官刺激都让吴铭为之抓狂,他迫切,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现在抱着他的人究竟是谁……
可眼皮却沉得像灌了铅,脑袋里嗡嗡作响,竭尽全力也无法让肢体动弹一分,不行,他要动,使点劲……再使点劲……
咦?……好像有一个地方不太对劲了。
“哗啦”一碗凉水整整泼在了吴铭的脸上,激得他一个猛力哆嗦,终于算是清醒了。
张开眼,一张遮去半张脸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面前的人围着一张宽大的头巾,头巾前摆投下的阴影从发际一直蔓延到鼻尖,换句话说,鼻尖以上基本看不清。
不过再看不出个所以然,手里的空碗和对方歪头看的位置已经让吴铭足够明白了。
顺着那人看去的方向,一个硕大的柱子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腹部以下,像一把伞将周围裤子上的布料撑得满满的。
他居然……硬了。
卧槽。
一年多没动静的玩意突然霸气觉醒不说,还他妈的被人看了满眼,吴铭惊得羞愧难当,赶紧翻过身把这个羞物严丝合缝地压在身下,可由于动作太猛,这宝贝被地下的尖石一通磨砺,疼得都要掉下泪来,尽管如此,面上还是装得异常淡定,并且送给了眼前人一个得体的微笑。
“敢……问,您是哪位?”
对面的人耸了耸肩,举了举空碗,指了指他下身。
好像是在问:“要不要再来一碗水降降火?”
吴铭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人将碗放在地上,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吴铭翻过来。
他哪敢翻啊……
搞不清楚是太久没干正事,还是刚才那段意淫得太爽了,这么痛,裤裆里的玩意跟吃了十倍的强力伟哥一样,竟然还他妈屹立不倒,丝毫不软。
这就是一变态sè_qíng狂啊我操,丢脸都丢到异次元了。
吴铭紧紧地贴在地上,猛摆手,直说没事,真没事。
那人好像怔了一下,五秒钟后向吴铭这边走来。
一边走,还一边脱衣服。
吴铭眼珠子都要瞪脱窗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不退则以,一退更要命,本来充血的男根再一次磨上了石子,那种酸爽直接让吴铭呻吟出声。
一直隐忍的爽感爆发出来,声音放荡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过去了。
对面的人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把将吴铭拽起来,把自己脱掉的上衫系在吴铭腰上,遮挡了他那根硕大的男根。
环腰系衫的时候,吴铭特别注意了这个人,被遮挡住半面的面容下竟然有种诡异的熟悉感,这种感觉瞬间而来且相当之强烈,强烈到吴铭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和反应,就那么任由摆布。
系好后,这个人指了指斜对面的一条小河,做了个洗脸的动作。
估计是吴铭的脸上血汗混合的程度实在有碍观瞻,被礼貌地提醒了一下。
吴铭当然明白这个意思,可他却没有行动。
“是你救了我吗?”他试探地问。
对方指了指耳朵和嘴巴,对着吴铭摇了摇头。
哦,原来是个聋哑同志……
吴铭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失望感,哑巴便问不出来到底是谁救了他,他失了太多的血又被阎王伤过魂,不死都是他命大,怎么可能还会安然无恙一身轻盈,如果是现在这样,那么只会有一种可能——他被疗伤过。
刚才那种温暖肆意,舒服到下面直接彪硬的感觉就是在被疗伤,而对自己疗伤的人目前好像只有过宋焱一人,那种感觉貌似,大概,也许,似乎……是他?
我操……
吴铭被自己这个想法差点吓尿,这他妈怎么可能啊?!
他猛地捞起河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