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都这么说了呀。”李大伯道,有龙脉庇佑,这是好事,不知为何薛氏父子都一脸严肃。
薛盛安与薛父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不再言语。
这种国家层面上的大事,他们小老百姓管也管不了,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再说吧。
几人回到药铺,已经快到傍晚时分了。
薛盛安连忙抓了几份药给李大伯,让他赶紧回去,别等会赶夜路回去就不好了。
李大伯掏出钱来准备付诊金和药费,薛父见了坚决不肯收。
“我之前给令郎开错了药,这是我的错,怎么还能让你付诊金和药费呢?这钱我绝对不能收。”薛父推辞道。
“诊金不收,药费总得收吧?今天拿了好几份药材呢。”李大伯把刚刚的钱分出一半,再递给薛父。
“没事儿,这点药材不值钱,再说上次李兄你给我提供了血山参的消息,我还想对你表示谢意呢。”薛父道。
李大伯想了想,最终还是不坚持给钱了,想着以后采到了药,或者种植的草药长成了的话,就送一些给薛家。
“那好吧,天色晚了,我就先走了。”李大伯道。
“好,李兄注意安全。”薛父和薛盛安送李大伯出了门。
回到药堂,薛父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他刚刚在李兄家,看到了儿子帮那孩子诊脉时,用了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诊脉方法,他一直想问怎么看的,但是有旁人在,又不好问,现在终于有时间问了。
“儿子啊,你刚刚是怎么帮那孩子看诊的啊?为什么要看食指啊。”薛父拉着儿子的手问道,并举起食指左看又看,上面确实有经脉没错,但是每个人都有啊,这有什么好看的。
“阿父,那是一种专门给三岁以下的孩童诊脉的方法,叫做指纹观脉法。”薛盛安知道他阿父一定会问他这件事,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如何对他说。
“那你快告诉我这怎么诊的。”薛父急道。
“小儿的食指有三个指节,直接内侧的三条横线分别对应着命关、气关、风关,而指纹的脉络也同样能显示出小儿的身体状况……”
薛盛安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道了,详细地给阿父讲解了一下指纹观脉法,还给阿父画了张草图。
薛父如获至宝,拿起草图开始研究起来。
薛盛安看着阿父这沉迷医术的样子,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医书上记载的一些把常用的医术和药方写着来送给阿父研究,毕竟阿父的医术的提升,不仅能让阿父高兴,对家里也有好处。
想到就做,薛盛安吃完晚饭后,就把很多容易理解的东西写下来,第二日也抄写了一天,把医书上的内容,挑挑拣拣,写好交给了阿父。
薛父看到这些东西,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挑灯夜读,弄得薛母翌日起床埋怨了父子俩一通。
*
京城,皇宫中。
大齐国的君主齐元帝正拍着御案大发雷霆。
“养你们有何用,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到。”齐元帝呵斥着底下的暗卫首领。
“陛下恕罪,属下其实已经摸到一点来源了。”暗卫首领单膝跪着,恭敬道。
“说!”齐元帝言简意赅道。
暗卫首领搓了搓手心出的汗,连忙答道:“这事应该与南疆国有关,我大齐国内部应该有他们那边的奸细。”
“哦?”齐元帝收起了怒气,沉吟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这边谁是奸细?”
“属下不知。”暗卫首领有些紧张地答道。
“是不知……还是不敢说啊?”齐元帝摸了摸手中的佛珠,继续问道。
暗卫首领头上冒出了冷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属下确实不知。”
“滚!”齐元帝怒斥道,“既然不知道还不赶紧去查。”
“属下遵命。”暗卫首领连忙逃也似地走了。
暗卫忍不住腹诽道,不知怎么最近皇帝陛下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明明以前是很通情达理的。
齐元帝盯着暗卫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外,才抚了抚胸口,连忙坐下。
“陛下,喝口茶,消消气,可别伤了身子。”旁边的太监十分有眼色地献上一杯茶。
齐元帝乜了他一眼,轻嗯了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他最近是感觉越来越精神不济了,可能真的是老了,但不知道为何糟心事越来越多,让他头痛不已。
想到最近的谣言,他觉得有些人真是越来越不拿他当回事了。
就算他老了,他也是皇上,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存在,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耍小动作,真是活腻了。
再想到要宣战的南疆国,按以前年轻的时候,他都不屑这样的小国说的话,但想到现在的状况,他却不能随便应对了,只能思考该如何稳妥解决这事。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开战了,不过让谁迎战又是个问题了。
齐元帝慢慢思考着,缓缓躺在了椅背上。
这边暂且不提,五日后的回春堂来了一个熟悉的人,给了薛盛安一个巨大的惊喜。
☆、第 11 章
第11章
赵掌柜亲自上门感谢来了,这让薛盛安有些惊喜。
“薛小郎君,你开的药真是管用啊。”赵掌柜笑呵呵地说。“我的口疮都好了。”
他这几日没有吃什么肉,虽然想念肉食想念地紧,但确实感觉身体状况变好了,就连晚上睡觉都睡得更加沉了。
所以他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特意来给薛盛安送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