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初三就回去了,”傅尧贴着顾真说,“在家里又做不了。”
顾真被傅尧顶着,也有些感觉,但在飞机上做,又很是挑战羞耻心,用腿夹着傅尧,内心摇摆不定。
傅尧解了皮带,扔到一旁,俯下身来亲吻顾真,一手掐着顾真的腰,一手去解顾真的裤子。
顾真被他弄得浑身没力气,不知什么时候,下半身就光着了,傅尧挤了些早准备好的润滑剂,用手指在顾真里头抽送,在顾真耳边夸他又紧又热,又湿又软。顾真很怕傅尧说这些,伸手想推他,叫他别再说了,却被傅尧用餐巾捆住了手,举过头顶。
顾真被傅尧伺候着,前面也起来了,前端蹭着柔软的毛衣,有些食髓知味地叫了傅尧一声。
傅尧顶着他,缓缓推了进去,顾真疼得叫了一声,傅尧就放慢了速度,待顾真缓了缓,全推了进去,又抽出来一些,慢慢地顶送。
傅尧轻顶了许久,顾真完全适应后,傅尧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整个机舱里都是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顾真咬着嘴唇不敢叫,傅尧劝了他几次,顾真都不听,傅尧把顾真捆着的手解开了,把顾真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位置,傅尧躺在椅子上,顾真跪着自己动。
没动几下顾真就哭了,眼泪滴在傅尧下巴上,手撑着傅尧肩膀,说太深起不来,傅尧挺了一下腰,顾真射了,沾得傅尧上衣上都是。看顾真哭得厉害,傅尧又心疼了,抽了出来,抓着顾真的手握住了他的,快速动着。
顾真哭着给他弄了一会儿,看傅尧还是没有射的意思,就抬头吻着傅尧,重新扶着他硬得发烫得地方,又坐上去,叫傅尧一寸寸再把他撑开。
“我动不了了,”顾真说,“你动动。”
傅尧抬手托着顾真,把他顶在机舱壁上,撞得顾真背都麻了,傅尧才射在他里面。
他们下午三点,先到了纽约,顾莘来接的他们。
顾真睡了几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腿依旧是软的,眼睛也红着,怕被顾莘看出来,戴了副墨镜,走得很慢。
顾莘看见弟弟一脸疲态,心疼坏了,问他:“是不是巡演太累了?”
顾真摆摆手,什么话都没说,坐进了车里。
傅尧看保镖在后排,就识相地打开了副驾的门,留顾莘和顾真坐在一起。
他们的计划是,先去顾家在纽约的住所休整一晚上,明早再去malibu。
车子从机场出来,顾真看着车外熟悉又有些不同的街景,微微出了神。
“宝宝,你以前在这里学大提琴的,”顾莘突然指指一个街角,说,“跟着那个德国老师,johann?”
“joseph,”顾真说着往外张望了张望,那栋大楼底下的装饰都改了,插着小彩旗,迎风飘扬。
“你那时候小小的,背个那么大的提琴,偏不让人帮忙,”顾莘感怀着,“好像在昨天一样。”
“你还会大提琴?”傅尧问。
“他会很多东西呢,”顾莘说,“以前每天送他学这个学那个的觉得怎么这么烦,后来人突然跑回国了,才发现什么都比放他在外头强。”
顾真听顾莘说着说着又开始钻牛角尖,很有些头疼。自从上次片场出事,顾莘被吓着了一直没好,成天胆战心惊。
看顾真不说话,顾莘又说:“都八年没回家过年了。”
“今年不是回来了吗?”顾真轻声说,“以后会多回来的。”
顾莘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顾莘的司机和保镖一块儿,把傅尧和顾真的行李搬进了家里。
房子去年翻新了一次,顾真进家门都有些不认识了,左看看右看看。
“你房间我没让他们多动,”顾莘对顾真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说罢,她带傅尧去了客房。
傅尧的房间和顾真隔得有点儿远,中间要经过两个房间。他们在走廊转弯时,拐角处一扇有很长的玻璃门,透过玻璃看进去,里头都是大大小小的盒子。
察觉到傅尧目光,顾莘推开了门,隆重介绍:“真真放乐器的房间。真真小提琴就有五六把,他糊里糊涂的,经常分不清哪个盒子里是哪一把,我们就给每一把琴都拍了照片,贴在盒子上。本来我妈还给每把都贴上了获奖记录,他脸皮薄说不要贴,我们只好收起来了。”
房间里还有个高高的柜子,里头都是顾真的奖杯,还有他获奖时拍的照片。
全家人都站在顾真身侧,顾真穿得漂漂亮亮的,或腼腆或得意地对着镜头笑。他身旁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仿佛从出生那一刻起,顾真就是上帝钦定的幸运儿。
顾真放了箱子,走过来一看,顾莘和傅尧站在他的乐器房里,顾莘正痛斥某集团高层,说得相当激情,看到顾真来了,顾莘也没停。
顾莘和傅尧圈子相近,很有话题,顾真便站在两三米外的门口,听着他姐姐跟他男朋友聊天。
顾莘下午不去公司,不过晚上还要去开会,家里开餐早了些,六点不到就上桌了。顾莘吃了几口,接了几个电话,去公司了。
顾真和傅尧两人慢慢吃完,在客厅看了半小时新闻,顾真有些累,便先回房洗漱。
顾真洗完了澡出来,看见手机屏幕上一条新信息,是苏宛发过来的。她的信息有些奇怪,说让顾真到傅尧不在的地方,再给她回电话。
顾真看了一眼自己关上了的门,想了想,没走过去上锁,回拨了苏宛电话。
苏宛一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