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月躺着不动,任他毛躁的四处点火,自己拼命想压抑的情/欲轻而易举的就成了燎原之势,他有些无奈的闭了闭眼,那股不甘心充斥着他整个身体,把他剩余的理智逐渐焚毁。他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在他耳边恶劣的笑,“李三水,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我越想见你的将军如何凄惨的死去……他何德何能,能让你这样……或者,我替你出个好主意,你此刻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你的目的了,你这样做岂不更顺利些?”
李涧不动,良久轻轻叹了口气,道:“陵月,我从来不愿伤害任何人,更何况是你……”
陵月冷笑,“别说这些令我恶心的话了,我是你什么人?弟弟?朋友?老乡?还是徒弟?同门?”李涧道:“你是陵月。”
他四个字平平淡淡,未见有多少感情,但陵月却怔住了,更多想讽刺的话再也无法脱口而出。他记起那段时日,李涧知晓他真实身份后,并不见生气,只微微笑道:“嗯,就算你是王爷,但你也是陵月啊,是我认识的陵月。”
作者有话要说:
犹豫了好久还是这样写了
尝试一下,尝试一下……求轻拍~
因为填这篇坑时间跨度挺大,所以设定什么的更改了一下,文风也有点改变,雷到的不好意思!
第37章 第 37 章
李涧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身边已经没有了陵月的踪迹。他呆了一下,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有些发红发窘。他在十年前再想不到自己竟会变成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心思转了一圈,却连一丁点后悔的感觉也没有,不知因为对象是陵月,或者是其他的。
他从雪山上确定自己要做这件事开始,就已经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他少年从军,军中一切以命令为先,以结果为重,至于过程是怎样,却不是能在乎的事情了。但因对象是陵月,又因昨夜听了他许多类似告白的言语,回想起来到底有些脸热,便在床上多躺了一会。
他身体好,虽然昨夜一番折腾,也不如何劳累。如常洗漱好出了门用过早饭,在客栈大厅里见到白行亭一家,他过去打了招呼,白行亭牵了他的手往一边走,轻声道:“陵月早上找了我,说他有事先走了。”
李涧一怔,胸口跳动的厉害,“他……他还说了什么吗?”白行亭温声道:“他约我们以后去他府邸游玩。”李涧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白行亭又道:“他说他走前拿了你一样东西,所以另一样东西,就不与你争抢了。阿涧,他要与你抢什么东西?”
李涧想到自己身上物件并不多,除了少了一方手巾,其他的都还在。所以陵月的意思是,他拿了自己的手巾就不会再打百弥果的主意了么?李涧想通此节,心情大好,微笑道:“并没有什么,他兴许是开玩笑的。”但至于陵月为什么要拿手巾这个举动,他倒不敢深想。
白行亭也不追问,握着他的手也不松开。两人站在一边这个姿态颇有些怪异,白行亭看不见,李涧却瞧见了白家夫妇投射过来的目光。他不自在的低了低头,挣开白行亭的手,道:“你爹娘在那边坐着,我们过去吧。”
他们坐下没多久,关如真就带着人走了进来。白夫人热情的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聊了几句近况。李涧见她脸色苍白,眼睛里还有血丝,隐隐的像是哭过,想来是她手下人死了几个,她伤心所致。白夫人带她来桌旁坐下,问了她几句,又道:“本来该我们亭儿先去庆州拜访的,没想到姑娘先来了。若是无事,等试剑大会办完后,随我去湘南剑庄小住一段时日可好?”
关如真摇摇头,声音冷清,“白庄主,白夫人,我此次是为了退亲而来,还请你们见谅。”她往后使了一个眼色,就有人抬着几箱东西进来,她道:“之前贵庄送的聘礼我已悉数退回,还有一箱是为表歉意,还请两位收下。”
白现永和白夫人脸色僵凝,似乎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关如真道:“本来我应该去府上请罪,但是事出突然,我的仇家也在此地现身,所以我才赶了来。”白夫人大是惊异,连连询问因由,关如真紧抿嘴唇,只是摇头。白夫人叹了口气,道:“关姑娘,是否嫌弃我儿眼睛不便,恐拖累于你?”
关如真瞧了白行亭一眼,道:“并非这样,是我自己的缘故,实在抱歉的很。”白夫人见她这样,也不勉强她,只问:“你的仇家是谁?我们湘南剑庄若能帮上忙,一定义不容辞。”关如真冷冷淡淡的拒绝了,又看着李涧,道:“昨夜多谢你救我全庄人性命。”
白夫人见她带来的人只有寥寥十几个,吃了一惊,“全庄人?关庄主关夫人呢?”关如真道:“已经去世了。”她说到此处,咬紧了嘴唇,纵使性子再坚强,也不免露出伤心来。她身后一老者上前两步,道:“白夫人,我们紫云山庄半年前招惹了一个仇家,大小姐被掳了去,老爷和夫人在十日前也被谋害身亡了。我们本来劝姑娘去找武林盟做主,但又打听到那仇家要来夺如月剑,所以就先来这里了。白庄主,白夫人,素闻四大剑庄虽不管江湖事,但都是侠义心肠,不知……”老者目露恳求,关如真却打断他的话,“福伯,别说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