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棋把手机放下,乜了他一眼:“你那么大动静儿我能不知道你回来了,让开,挡光了。”
青年又把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哥,我错了。”
“滚滚滚,我告诉你韩大爷,你要是再……那什么……像昨晚那样,咱俩以后就各睡各的。”严冬棋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尴尬,难免打了个磕绊。
韩以诺微微笑着,在严冬棋嘴角亲了一下:“那可不行,我现在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你忍心就让我那么憋着么?”
“你这不是扯淡呢么,那我怎么没见前二十年把你憋死,没长手啊。”严冬棋懒洋洋的推了韩以诺一把,但是没使多大劲儿,他现在浑身酸的感觉自个儿跟一瓶儿老陈醋似的。
韩以诺不依不饶的抱着他:“但我过两天就上学去了,你都不想我吗?”
严冬棋都被这小子越发不要脸的劲儿气笑了:“宝贝儿啊我谢谢你,我是用脑子想你不是用腰部以下想你好不好?”
青年大言不惭:“身体都是一体的,融会贯通呗。”
“咱俩打个商量,以后咱俩就心灵上的年轻人,身体上的柏拉图,你看这样成么?”严冬棋回身从桌上摸了一杯豆浆。
韩以诺笑了起来,他实在太喜欢和严冬棋这么腻歪在一块儿扯皮的感觉了:“那必须不行,你看我一见到你条件反射就老想着跟你贴一块儿,都没救了。”
“贴一块儿个屁啊,你他娘的上辈子是块儿磁铁么还贴一块儿,你怎么不说你是块儿膏药呢。”严冬棋也笑了起来,把豆浆的吸管往韩以诺嘴边儿送了送,结果青年低下头凑过来在他嘴上轻轻舔了一口。
严冬棋叹了口气:“宝贝儿啊,你这简直是没救了啊。赶着下拨派出所扫/黄打非,估计你铁定得分分钟被逮进去。”
“你要告发我么?”韩以诺一手搂着严冬棋纤细劲瘦的腰肢,另一手从餐桌上取了早餐,想给严冬棋喂一口。
男人往后让了让,笑了起来:“自个儿吃,当我两岁半呢。告发你?就你这看上去金玉其外的禁欲劲儿,我告发有人信么?”
“对啊,我就对你一个人特别不禁欲来着,多好。”韩以诺一边吃早餐,声音有些含糊。
严冬棋有些无奈的勾了下唇,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胳膊在韩以诺脑袋上轻轻抓了抓。
“刚好想起来,之前就觉得你对你们同学是不是太那什么了,高中就一个薛楷,上了大学也没见你怎么着,把你一天到晚在我跟前从言语上耍流氓的劲儿也给别人分点儿吧韩大爷。”
“也冲别人耍耍流氓么?”青年眯起眼睛笑了。
严冬棋点点头:“也行,那我就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天天去派出所保释你,也算任重道远了。”
“知道了。”韩以诺三两口把早饭吃完,重新两个手环住严冬棋的腰,身子向后抻了抻看着严冬棋的脸,“之前不想搭理他们不都因为一门心思扑你身上了么,现在有心情搭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