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瀚感觉到对方的驯服,一贯的驯服,这令他满意——却也不那么满意。他用力将允按在大石上,将散落的黑发拨到一边。少年光裸的脊背便曝露在月光下,他的蝴蝶骨生的好看极了。
少年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咬住了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他保持着趴伏的姿势,双手攥紧了石上潮湿的黑衣。
弘瀚习惯性。。。。。。最后他还是咬住了少年的咽喉,他发觉自己特别迷恋这个部位,就好像一个捕猎者,掌控了对方整个生命。
允有些艰难的呼吸着,他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放软身体,放空心思。他已经渐渐学会了该怎样应对主人的yù_wàng,怎样减少反噬的痛苦。
弘瀚喘息着慢慢平复,月光如此明亮,他甚至能看清允按在石上的右手,手背上的烙印此时殷红似血。手旁边就放着匕首。
只消拿起匕首反手一刺,自己定难躲开,弘瀚惊觉自己竟然如此大意,如此放心这个少年。他拈起匕首。那匕首细而薄,比普通的匕首略长,形似无柄短剑。平时这匕首缚在少年的左臂上,允方才就是用它处理腿上的血泡。
弘瀚拈着匕首,轻轻滑过允的脊背,沿着脊线向下。
允一动不动,也丝毫没有躲闪惧怕的意思。
“不怕我杀了你?”弘瀚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低低的说。
允淡然的回答:“影的性命是主人的。”
这份置身事外的淡然令弘瀚有些不悦。“以前杀过人吗?”
“是。”很简单的回答。
“在影门杀的?”
“是。”
他不是没杀过人。在影门,每三四年只会训出一个影,他是当年八个孩子中唯一活下来的。他曾身中寒毒,孱弱无力,却在别人偷袭的时候,将对方按在寒潭中淹死。后来,轮到他去选下一波的孩子时候,他只选了一个,就是阿锦。
他忽然很想念阿锦,想念吴伯,想念圻山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