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振江自然不愿见到蒋长封,更不想把他留在郁家,瞥见郁礼跟他那黏腻的模样,脸色十分难看。家丑不可外扬,郁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蒋长封亲热,活脱脱就是打了郁家的脸面,他颇为难堪地低斥:“郁礼,你还不回来!”
郁礼没动,语气充满坚定,“我明天一早就过来看太爷爷。”
这会儿太爷爷睡得正浓,他不愿他们的争执惊扰到老人家,拉住蒋长封的手,说:“叔,我们先走。”
那几个保安犹豫着围在两人身边,等郁振江发话看情况要不要上前阻拦,郁振江见郁礼和蒋长封这副样子本就来气,郁礼话一出口,他气得手都在抖,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任由两人离开郁家,回头看见郁明空,就说:“家里除了你,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作孽啊,作孽——”
——
郁礼被蒋长封带回别墅,刚进门,男人抱在他腰上的手臂立马收紧,他索性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身体,抱小孩般的姿势被对方抱了起来,棉绒绒的拖鞋半挂在脚上,随时要掉下。
“叔想死你了。”蒋长封沉声低吼,把人按在墙上猛亲,湿热的舌头不断从郁礼的脸上扫过,才分开一天不到,就想他想到心口发紧。
挂在脚上的棉绒鞋啪嗒掉下,郁礼抱住男人脖子,经过今天的事情,恨不得把忍耐的情绪全发泄在对方身上,他伸出舌头与男人纠缠,柔软的舌头轻扫过温热的口腔,很快,被另一条火热的舌头用力地深深攫取,光是一个亲吻,就激烈到郁礼整个人几乎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彻底走火前,蒋长封放开人,身体仍压在郁礼身上大口粗喘着气,热汗一滑,落在郁礼的颈间,他往下用力啜了一口,啜出红印后,才松开。
郁礼眼角潮湿地看着蒋长封,仿佛噙了泪,“叔,今天你不在,我还是有点怕的。”
蒋长封亲亲他的眼角,舌尖抵出,把里面的湿意舔去,“别怕,叔回来了。”
他裂开嘴笑了笑,“可是我很高兴,因为这一次我先你一步站在前面。”
郁礼收紧手抱紧人,“你可一定要好好和太爷爷说话呀,他同意了,我就跟你住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么么哒。
☆、我就是他靠山(捉虫)
蒋长封一听, 眼底骤然迸发出一抹极盛的光芒,他把人压紧, 故意将气息喷在那细嫩的颈侧, 耳鬓厮磨中,沉笑着开口:“小礼可得说话算话, 只要太爷爷同意你我交往,你就马上搬到这里, 你如果不来, 我绑也要把你绑来。”
男人目光别有深意,含有几分明显的色/情意味, 郁礼羞赧避开,面颊喝过酒似的酡红,眼神闪闪躲躲,“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很认真正经的。”
蒋长封埋头在他耳尖温柔地亲一亲, “我怎么就不认真不正经了。”说着还故意把手收紧, 腿也压着人, “平白无故被误会了, 那我就不正经一会儿。”他发出低低一笑, 贴在郁礼耳边, 暧昧地说:“叔可还心心念念惦记着摘下小礼的娇花儿呢。”
郁礼整张脸轰得一下全红了,耳尖充血,红艳欲滴, “叔——”
两人情到深处时无论他有什么反应可以归结为特殊时刻,现在他们什么事都没做呢,蒋长封的口无遮拦让他既兴奋又羞燥难堪,他就没见过什么人时时刻刻都跟发情似的。
郁礼想让蒋长封去休息,对方却不愿意,就用嘴堵着他,亲密无间的闹了一阵,他突然惊呼,无意踢出一脚,也不知道踢到哪里,趁抱在身上的力道一松,就从男人结实的身下爬起来。
“叔,别闹了,我想起一件事,现在得回去。”
蒋长封眉毛一扭,脸上写着欲/求不满,“这么晚还回去做什么。”
“我今天被迫留在那边,黑豆饿一天了。”
心有不甘,可黑豆是两人的狗儿子,地位确实挺重要,蒋长封呼哧呼哧喘气,平复身体那股邪火后,任命的拿起外衣给郁礼套上,“行,咱们现在就去接黑豆。从今天起就把它留这儿,反正我不会让你回那间小屋自己住了。”
两人摸黑回到公寓楼,一开门,这会儿黑豆饿得没睡呢,把客厅的灯打开,就见黑豆背对着两人趴在沙发上,听见动静了,软趴趴搭着的尾巴竖起来左右摇摆,身体却懒懒地不动。以往郁礼回来它就兴奋地过来蹭大腿,这会儿郁礼到它面前逗它,它都不理人,又气又委屈地样子,仔细看去,乌溜溜的黑豆小眼睛湿漉漉的,跟哭过一样。
郁礼心疼得要命,把狗粮找出来送到它面前哄它吃,黑豆索性趴在他大腿上哼哼唧唧的,一边吃一边盯着蒋长封看,蒋长封被一只狗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
伺候完黑豆吃饱喝足,再过四五个小时天就亮了。郁礼转头看向蒋长封,说:“叔,今晚在我这睡吧,来来回回的过去太折腾你了。”
蒋长封开了一夜的车赶回来,人都没能坐下歇会儿,郁礼往男人的嘴巴摸了一下,干干的,起了点皮,他回厨房熬了点粥,蒋长封喝过后,郁礼就让对方去浴室洗个澡回来睡觉。
郁礼躺在床上等男人,躺下没多久,他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这会儿放松下来就很疲惫,眼皮支撑不住一下下耷拉着,没几分钟就陷入沉睡的状态。
蒋长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