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淡漠,甚至没什么需求。
袭罗心不在焉,捏着沈清秋的孽jj根肆意玩弄,也不像先前那样拘谨地上下动作,而是时不时搔搔他前端的小孔,另一只手还会轻轻抚摸他下面的囊袋,或者用手捏一捏,让里面的东西滑动一番。这些动作的力道都控制得极好,再加上袭罗边做还会边在沈清秋耳边低声询问,叫沈清秋舒服得喘息更甚,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这里,喜欢吗?”袭罗的脸贴着沈清秋的,说话时的热气就喷在沈清秋的耳朵里,这种无意识的举动更加煽情,沈清秋早就舒服得不行,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恩……啊!喜、喜……哈啊……喜欢……唔嗯……”
“很舒服吗?”
“不行了……我……哼啊、哈……好舒服……”
袭罗玩弄沈清秋前端的手指沾上了有些黏腻的湿液,他用手指慢慢地抹开了,在整个茎jj身上薄薄地涂了一层,摸上去更加湿滑,对方的反应也更大了。
“啊……袭罗……哈啊……”
袭罗感受到身旁那人的身子一颤,连同着手上握着的也是一颤一颤的,紧接着就有好几股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前端的小孔pēn_shèjj出。他听见沈清秋在叫他的名字,想着先前那人念的是他,恐怕是想着自己在和他做那事,他心中有些不情愿,不过却没有被冒犯的感觉。
沈清秋高jj潮过后还没有缓过劲来,不过体内药效得到疏解,那根东西射过之后也识趣地萎了下去,并没有再抬头的架势。他深深地喘息着,耳边听到袭罗的声音:“别太累了,先好好休息吧……我陪你。”
身边的被子被拉开,袭罗温凉的身体贴了上来,靠在沈清秋没有受伤的一侧。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人十分安心,发泄过后的沈清秋本就累极,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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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起,沈清秋还在睡梦之中,袭罗先他一步醒来,下了床洗漱一番之后,直奔着柳梦色押人的地方去了。
柳梦色的商队还有几天才上路,这几日依然留在驿站里休整,那天袭罗绑了人回来,柳梦色虽是有些惊讶,但依然提出帮忙看守那人。她天性好奇,这次是她第一次出远门,虽是追求袭罗不成,但女儿家的心思难以琢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情场失意,转而去关心旁的事情来。
“我……我也不知是否冒昧,世人只知沈家得罪了贵人,落得如此落魄的下场,但其中缘由,却是不明不白。”柳梦色见袭罗进门,这才开口问道,“这人,是不是想要沈公子身上的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应该就是沈家居家全灭的原因。”
“柳姑娘心思细腻,你若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但这件事情自始自终我也有些地方想不通透。”袭罗面上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等着柳梦色的答案。
“四日之后商队会重新上路,江公子和沈公子若是不介意,梦色想与你们一道!”柳梦色说话的时候眼神激荡,似是十分激动的样子,“梦色自认二位是朋友,江公子要是也这么认为,就告诉梦色详情。”
袭罗听后道:“柳姑娘只是好奇,犯不着以身犯险。我二人此去边关,一是为了逃难,二是为了寻宝。我们不知前路有多么艰险,但后边的追兵却是来了,和我们一道,恐怕性命堪忧。”
“你若是只因为好奇,江庭便将自己所知一一说与你听,也算认柳姑娘这个朋友三个多月来对我们二人的关照。”
“但说无妨!”
“我和小秋是在江陵渡船之上相识,那时他身怀血玉,被人追杀……”
袭罗隐去他和沈清秋之间的那点纠葛,把半年多来的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说给柳梦色听。
柳梦色极少见到袭罗这么耐心地说这么长的故事,她心中本就好奇,因此听得格外仔细。
袭罗所说的血玉与她所知的不同。所谓的血玉,其实是湘西一带在死着死前塞入喉管封住最后一口气的玉石,入棺埋葬之后,喉头之血慢慢浸入,让白皙的玉石变为鸡血石一样的东西。柳梦色也是听他父亲说过,他父亲经商多年,走遍大江南北,见识极广,这些旁门左道的事情也知道不少。血玉入喉之时那人其实尚未死去,棺中人其实是因为血玉堵塞气道窒息而死,一定有所不甘,再加上常年墓穴阴气浸润,血玉其实邪门无比,是块不祥之物。
而袭罗口中的那块玉显然不是封喉之物,许是前人无意中发现它能吸人精血,又不懂湘西巫蛊,随意取的,此后旁人便也这么叫。这血玉也同样邪门,辗转几人只手,据目前所知,得到血玉的赫连、罗、沈三家都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
“血玉之中若真的有大笔财富,那知情者定然会拼死相夺,你和沈公子,当真要以身犯险?”
“他或许只是想看
看,害得沈家沦落至此的东西真身如何吧,我与他有过约定,待血玉之事解决他就陪我……”袭罗说道这里没有继续,柳梦色看出他不想再透露更多,也就没有询问。
两人说完,外头天已大亮,柳梦色也知道袭罗是来看那黑衣人的,马上起身带他去了押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