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相交换了礼物,同时抬头看着对方。
“一起拆开?”
剥开包装纸,约翰拿到的是一双新皮鞋。款式介于正装和休闲之间,适合很多场合和搭配。
“谢谢,”他忍不住现在就想试试看,但是这么做似乎很失礼(以前他母亲是这么说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协会的登记表上有你的一切数据。上次帮野生血族办理合法身份时,我看到你穿着西装,像个特工一样亮出协会证件,脚下却穿着帆布鞋……实在是太诡异了。”
约翰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除了家人,克拉斯是第一个送给他这类东西的人。
克拉斯也打开了手里的礼物。透明的玻璃盒子里是一簇淡红色波斯花,没有花茎和土壤,也并非干花或塑胶花,花朵的时间像被定格在它最鲜艳的时刻。
“保鲜花,似乎是法国人发明的,”约翰没有告诉他,其实这是史密斯提供的主意,“听说波斯花代表尊敬,以及不畏艰难的品质。当然,这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我觉得它制作方式很特别。”
“很美,谢谢你,”克拉斯打开盒子观察,保鲜花的质地和鲜花毫无区别,“我听说它的制作方式是先把鲜花脱水,再用特殊的液体代替花朵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