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宝贝。乖。我错了。哥哥疼你。哥这就让你舒服。”
长而布满老茧的手指握住了林宇研,快速而柔和地撸动起来。林宇研一直没有抬头,韩诚向下看去,只能看到他消瘦的肩膀颤动着,汗水打湿了一头柔软的头发。他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林宇研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出声,不一会就射了出来,内穴狠狠地绞在韩诚的yīn_jīng上,韩诚急急耸动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与其说他是艹射的,不然说他是听着林宇研的声音听射的。
靠在洗脸池边缓了会,韩诚拍拍林宇研的屁股,“宇研,松开我。咱们洗个澡睡觉了。”
然而林宇研摇摇头,动也不动。韩诚去看他的脸,他也不抬头,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怎样。哄了半天没办法,韩诚只能拿毛巾草草擦了擦,抱着林宇研去床上睡了。也许真的累狠了,一向洁癖的林宇研一声抗议也没有,只是紧紧抱着韩诚,就在汗湿狼藉中昏睡过去。
夜半,酒精终于从韩诚的血液中发散殆尽,只留给他昏昏沉沉的残缺记忆,还有难耐的口渴。韩诚渴得醒了,觉得嗓子里冒火,晃晃悠悠地,到客厅倒杯水喝。恍惚中,他觉得听到有人在哭。
幻觉吧?他挠挠头,将杯子归到原处,晃悠回卧室。
然而真的有人在哭。林宇研两眼紧闭,呜咽着,两手乱摆,大滴的泪涌出来。他还没醒,是做了噩梦,嘟嘟囔囔着,“不要这样,别……难受……”
韩诚赶紧过去抱着他,“宇研?怎么了,做噩梦了?”
林宇研猛然睁开眼睛,盯着韩诚,似乎不知道该抱住他还是推开他。怔怔半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哪儿,一下子扑进韩诚怀里,又疼得哎哟一声,身子抖了抖,僵在那儿再不敢乱动了。
韩诚伸手扭开灯,掀开被子,不由地我艹一声。林宇研整个后穴肿着,没有清理干净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还夹着丝丝血迹。他的腰一动不敢动,两个膝盖下面都青紫了一片,是在洗脸池上撞的。
韩诚一下子记起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脸都青了。
如果是别人害宇研遭了罪,他一定要一拳揍到那人脸上。但现在是自己犯了错。搓衣板是一定要跪的,问题是,自己跪了搓衣板,宇研就不疼了么?
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自己是发了什么疯。安姝……宇研会乖乖跪在那里让安姝艹么?会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依然愿意拗着脖子,只为了亲亲安姝的脸么?会在被恶劣玩弄后,情欲发泄不出,难受得不行的时候,宁愿不射也只要安姝抱抱么?
宇研只会对自己这样。安姝?安姝算个屁啊?
宇研那么全心信赖着自己。可是,自己是怎么对宇研的呢?
韩诚难过极了,抱着林宇研不说话。林宇研伸手摸摸他的脸,小声问,“你还在生气吗?”
韩诚亲亲他的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昨天安姝崴了脚,我送她回去,耽误了时间。我是怕你生气才不敢和你说。我不该撒谎的,我错了。”
韩诚简直要滴下泪来了。他捧着林宇研的手,一只手指一只手指轻轻吻过去,“宝贝你别说了。都是哥哥的错。你还疼吗?我去给你买点药擦擦。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等你好了,我给你补个洞房花烛夜……昨天的事情你忘了吧,我再不会了。”
林宇研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忘了……我,我很舒服的,我很喜欢的呀。”
韩诚僵住了,不敢置信地望过去。林宇研浑然未觉,接着说,
“开始是有点疼。但是第一次……都会疼的啊,女孩也是一样的。后来就很好了。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喜欢你边做边抱着我,吻我。”
韩诚忍不住打断他,“可是你哭的很厉害,我也没有停。我还不让你射……我……我知道你刚刚做噩梦,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刚才边哭边喊了我的名字,你怕我么,宇研?我再也不会了,你别怕我。”
“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是……有点害怕……你昨天,不肯看我,我怕你生气了,心里很慌,”林宇研情绪有点低落,闷闷地说。但随之他又微笑起来,“但是现在你抱着我,我心里就踏实了。”
说到情动处,林宇研忍着疼,蹭到韩诚身边,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说,“韩诚,我爱你。”
韩诚吻了下去,封住林宇研的嘴。一半是因为情不自禁,另一半是因为,他现在愿意做任何事,只求林宇研别再说下去。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终于明白,昨天为什么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林宇研都回答喜欢,都不求他停下——他在酒精与嫉妒的煎熬下,那样去欺负宇研,甚至怀有几分恶意,只是为了逼出一句告饶,是因为心里那份恐惧与不安——他怕林宇研终会离开自己,去选择那条名为“正常”的路。而林宇研从没想到过这些,只要是自己给的,他都甘之如饴地吃下去。
韩诚甚至怀疑,昨天哪怕自己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宇研都不会叫停的。他只会哭泣着,忍耐着,任他予取予求。
只因为他全心信任着他。
只因为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