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烟消云散,开心得要冒泡泡了!
起身从背后抱住白惜璟,下巴蹭了蹭她柔顺的青丝,低声喊道:“师父……”眼眸里尽是柔情。
白惜璟抬手拿开白朦的手,起身和她平目而视,说道:“注意分寸……”话音未落,白朦抱住了她的腰投入了她怀中。
“师父,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白朦听到师父咚咚剧烈的心跳声,退开身问道。
师父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落在了自己眼中,会为自己吃醋,看到自己时,那眼神又变得无比温柔。
师父你分明是喜欢我的,为何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
“白朦,我是你师父,那些感情……那些感情是不对的。”白惜璟抿了抿唇,转身背对白朦,继续说道:“今日有些举动的确越了轨,以后,不会了。”眸光黯淡,满是无可奈何。
她想欺骗自己那是师父对徒弟的在意,可心里清晰地明白,那不是在意那么简单,那情绪,是在吃醋。
她不喜白朦和别人亲昵,不喜白朦眼中有她人。
她对白朦的占有欲,不比白朦对她的少半分。
可她们是师徒。
白惜璟握了握拳,她会试着放开怀,试着接受白朦身边有更亲昵的人出现。
心猛然刺痛,仅仅只是念头,就如被利剑穿心,若有一天,白朦心里最重要的人不再是自己……
白惜璟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
白朦看着对感情犹如鸵鸟一般的师父,轻叹了口气。
退让不得,逼迫不得,师父果然能忍。
心中更加坚定当初的决心,决定还是依计行事。
白朦闭上眼睛酝酿情绪,当再睁开眼时,她眼里对师父的爱意,已尽数敛去,留下的,只有纯洁的师徒情意。
“师父,这荷花几月盛开?”
乍然听到熟悉的轻松欢快语气,白惜璟愣怔,缓缓回头看向白朦,看到的,是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犹如幼时一般。
白朦瞧见了师父眼眸里的惊诧,不动声色地走到护栏边,手搭着护栏看着荷花池,“师父,这池子里的鱼,我从未见过,你认得吗?”
白惜璟回不过神,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见白朦回头对她浅笑,而那笑里,少了几分说不出的感情,心里猛得难受不已。
垂了垂眸,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抬眸,像当初不知道白朦对她的感情那样,走过去,看了眼池中的小鱼,淡然说道:“为师也不认识。”
两人站在亭边,沉默地看着池中风景,白惜璟侧头看向白朦,失神地望着她,万种情绪涌上心头。
白朦自然知道师父在看她,若是换做平常,定然欣喜地回望师父,但现在,她才不呢!
只是,还是难以控制地浑身发烫,只要被师父看着,心里就会悸动不已,压抑中生出难言的快感,小腹一紧,一股热流倾泻而下。
脸颊生出一抹潮红。
白惜璟不知道方才小徒弟心里在想的是那鱼水.之欢,以为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赶紧扭头看向别处。
察觉脸上的目光不再,白朦转头看向白惜璟,眼里浓浓化不开的情.欲。
真的,很想得到师父。
借口离开的南宫谨,见师徒俩站在亭里只看风景不说话,长叹了口气,还真如白朦所言,她们只要单独相处,她师父就会清冷理智,始终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回想大厅和练武场的那一幕幕,看来还得靠自己这小炮灰来刺激啊。
“等到六月,这池中便会开满荷花,此时风景一般,你们不如多留些时日,等那荷花开了,再离开。”南宫谨端着托盘笑意盎然走来。
将托盘放在亭中央的石桌上,转头招呼两人过来坐下,“这是我白虎盟酿制的梅子酒。”优雅地倒了三杯,依次放在白惜璟和白朦面前,笑着说道:“尝尝。”
白玉酒杯,黄色梅子酒,浓郁的酒香中带着梅子果的清新,白惜璟端起酒杯,慢慢品酌,舌尖上传来淡淡的甜味,酒液滑过口腔,转而变酸,滑入喉间,微微苦涩,紧接着,化为灼热。
“好酒,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梅子酒。”白惜璟笑着赞道,仰头将杯中剩余的梅子酒一饮而尽。
白朦闻言,抬手去拿酒杯,白惜璟却按住了她的手,严肃说道:“你不得饮酒。”
白惜璟记得,白朦一喝酒脸颊便会通红,目光变得迷离,最喜欢痴痴看着自己,毫不掩饰眼里的爱意,若是在无凤宫中,倒无所谓,但现在是在白虎盟,她不愿小徒弟那副样子被别人看到。
“小酌一杯无妨,若是醉了,旁边小院就可以休息。”南宫谨说道。
白惜璟看了南宫谨一眼,和白朦四目相对,看出小徒弟的决定,松开了手,“只许一杯。”
白朦勾唇浅笑,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几人品酒闲聊,一个丫鬟忽然跑了过来,在亭外站定,说:“三小姐,门外有一自称商末的男子,一脸着急,说要见白公子。”
南宫谨闻言看向白惜璟,白惜璟放下酒杯,起身对丫鬟说:“我随你去见他。”看向白朦,见她眼中满满的不开心,略一犹豫,说道:“你和我一起去。”
“不如让他进来吧。”南宫谨说道。
白惜璟想了想商末过来的可能原因,摇了摇头,“不用了,估计我们得回花月楼了。”
第39章
南宫谨见白惜璟去意已决, 不再阻拦,起身说:“我送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