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衣服穿好。
回想起方才白朦对她做的那些事,脸颊发烫,侧身躺下,捂脸,自言自语道:“啊,以后怎么面对小徒弟啊。”
热水很快送来,白惜璟羞赧,在白朦万般坚持下,还是把小徒弟赶了出去,坚决不要她伺候沐浴。
白朦无奈,只好守在门外。
听着哗哗的水声,轻叹了口气,她后悔了,应该先把师父吃干抹净的……
另一边,白酒正眼泪汪汪地看着白少琴,可怜兮兮地说:“师父,好疼,今晚能不能先穿一个耳洞,另一只耳朵,等下回再穿。”
白少琴挑了挑眉,笑着吓唬白酒:“那可不行,这耳洞一定要成双成对的穿,不然,以后你会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白酒眨眨眼睛,委屈得要哭出来,“师父,我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呃……”笑容僵在脸上,白少琴没想到白酒竟然会拿孩子这身份说事,见她眼眶里转了好几圈的眼泪有掉下来的趋势,赶紧哄道:“哎呀,师父跟你开玩笑,瞧瞧,跟个三岁小孩子似的,这么容易哭。”
白酒闻言,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撇嘴说:“那你也不能说白酒会孤独终老啊,我还有师父你呢!”
“我只能陪着你长大,不能陪你到老。”白少琴笑着摸了摸白酒的头,“会有其他人陪你到老的。”
“不,白酒只要师父!”白酒抱住白少琴大腿,仰头认真地说:“师父,你会长命百岁,看着白酒长大,变老……”
心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白少琴抚了抚胸口,轻叹,竟然被一个小奶娃撩得春心荡漾了!
看来宫主和白朦在一起这事给自己的刺激太大了。
白少琴心里暗暗决定,赶明儿就下山找个人谈恋爱去。
白酒见师父不说话,晃了晃她的衣角,问道:“师父,是不是我穿两个耳洞,你才能一直陪着我?”
没想到,这小徒弟竟然还有小心机啊!
白少琴掰开她的手回答说:“是啊,穿两个耳洞,师父就一直陪着你。”
白酒听了,侧身把没穿耳洞的那只耳朵对着白少琴,说:“白酒不疼了,师父赶紧帮我穿吧。”
穿好两个小耳洞,白少琴没有把两只耳坠给白酒戴上,而是拿出了两根短短的小银棒,小心为她戴上,说:“新穿的耳洞,要先戴银棒,等过段时间,再戴大师姐送给你的耳坠。”
话说回来,白朦都知道给白酒带礼物,怎么宫主师妹就不知道给自己买点东西呢!
白酒抬手摸了摸耳垂,笑着说:“白酒听师父的。”
九白山的日子,平静安宁。
离开的几月,留下许多账册没有审阅,白惜璟在回九白山的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去了前殿。
路上,弟子见到她,纷纷行礼,刚在案几后坐好,一个人影晃了进来。
白少琴来大殿,是想向宫主辞行的。
这几个月,她一直待在无凤宫,没离开过半步,都快闷出病来了。
“宫主,我要下山一趟。”白少琴斜靠在案几上,对白惜璟说道,刚说完,眼尖地发现,宫主的脖子上,有几个暗红的痕迹。
“咦,宫主师妹,你被蚊子咬了?”
问完,尴尬了。
白惜璟扯了扯衣领,云淡风轻地回答说:“嗯。”
到底是什么,心照不宣。
白少琴扫了眼大殿,大殿内没有人,只有门口侍立着两个弟子,倾身压低声音问道:“宫主,你被……被睡了?”
白惜璟皱眉,“说话文雅点。”
白少琴:“……”
白少琴没走,也半天没说话,白惜璟抬头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犹豫了下,回答说:“还没有。”只是亲了脖子而已。
说完,就见师姐明显松了口气。
顿了半秒,似想到什么,白惜璟问道:“师姐,你有这方面的书吗?”以师姐的为人,这种书应该有很多。
白少琴斜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还想问她借书?想得美!不横刀夺爱都不错了!
白惜璟看着白少琴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头,细细清算账目。
正低头看账目,一本书飞了过来,白惜璟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抬头,师姐站在大殿门口对她说道:“送给你了。”转身离开。
白惜璟看了眼书,书的封面上没有任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