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颜怕宫主师姐有事,一直守在门外,没想到白朦拿她当下人使唤,让她来问徐师叔要些热水,看在白朦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宫主师姐的份上,她同意了。
在徐师叔面前站定,说道:“师叔,宫主师姐要热水,估计是要沐浴,你让酒楼里的伙计送些热水上去。”
徐寒秋点了点头,见谢颜转身要回楼上,喊住了她,“谢颜。”谢颜回头看向徐师叔,不解问道:“怎么了?”
徐寒秋扫了眼大堂里的酒客,走出柜台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惜璟受伤是不是跟公主府的人有关?”见谢颜要否认,又补充道:“宁国公主府。”
上官清的封号正是宁国公主。
谢颜犹豫地点了点头。
徐寒秋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谢颜可以上楼了,转头吩咐店小二,送热水去二楼她住着的那间房的隔壁。
热水很快送到,一桶接一桶地倒入香柏木浴桶中,店小二临走时还放了一桶清水在浴桶边,方便调水温。
白朦插上门闩,转身走到床榻边,笑着说道:“师父,热水准备好了,徒儿伺候你沐浴。”
这笑容,有危险。
白惜璟身子抖了抖,拒绝说:“不……不用了。”态度并不坚决,颇像在欲拒还迎。
师父这羸弱的模样,瞬间激起了白朦心中的情.欲,想侵.犯师父……不不不,她现在不管对师父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师父,徒儿抱你过去。”
小徒弟的笑容更灿烂了,但她看得出来,小徒弟心里没打好主意,白惜璟摇了摇头,“我不想沐浴。”
她现在宁可让谢颜师妹照顾她沐浴,也不要小徒弟来。
白朦犹豫了下,俯身去抱师父,白惜璟见状,立马抱胸抓紧衣服,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师父,乖一点,不然,徒儿就用强了。”师父现在是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白朦眯了眯眼睛,要是师父不顺从自己,她就在床上咎罚了。
怎么罚呢?
还是得先洗干净。
尤其是上官清碰过的地方,一定要仔仔细细清洗。
白惜璟想到自己是白朦的师父,冷然呵斥:“放肆!”
“徒儿就是要放肆。”白朦现在只想快点把师父抱到浴桶里清洗干净,把上官清留在师父身上那些痕迹味道通通洗掉。
在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下,白惜璟被小徒弟扒光衣服抱入了浴桶中。
“嘶,白朦,水烫了。”热水将白惜璟浸没直到锁骨,白惜璟轻嚎了一声,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朦。
“我试过了,水温正好适合清洗,烫一点洗得更干净。”白朦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心疼师父,说完舀了两瓢清水倒入了浴桶中,“现在可以了吗?”
白惜璟点了点头,总感觉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徒弟,一会儿又要对她施.暴,就像上次那样。
水汽氤氲的浴水中,飘着香气扑鼻的玫瑰花瓣,白朦将毛巾打湿,擦拭白惜璟的脖颈,那个留有上官清唇印的地方。
白惜璟歪头侧向一边,闭眼感受着白朦的力道。
还好,小徒弟并没有用力,而是温柔地像呵护易碎的瓷器一样,一下一下轻缓地为她擦洗脖颈。
白朦一直注意着师父脸上的表情,见她放松警惕,状似随意地问道:“师父,你中的是什么毒?”
看似很正常的问题,白惜璟没有察觉出徒弟的小心机。
“应该是软筋散之类的毒,中了之后浑身无力,内力尽失。”白惜璟回想了当时闻到的清香,又感叹了一句,“那毒在熏香之中,像是普通的香料,防不胜防。”
白朦抓住了关键点,浑身无力。
这么说,师父中毒以后,不管上官清做什么,都无法反抗了。
心里的恨加深了几分。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也加重了几分。
白惜璟呼吸一滞,感觉她刚刚好像说错话了,回想了一下,果然说错话了!
赶紧补救:“不过,上官清一直在和我聊天,并没有趁此机会对我做什么。”
心虚。
十分心虚。
白朦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奈何师父是装镇定的一流高手,此刻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而且师父还闭着眼睛,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话的真假。
不过,从落在师父脖颈上的唇印来看,上官清肯定不是和师父说话那么简单,一定还对师父动手动脚了。
只有贴在师父耳畔说话,才会不小心在脖子上留下唇印。
白朦暗暗脑补了好几个姿势,发现,不管是哪个姿势,都让她崩溃。
房间静得只剩下水声,白朦的毛巾在白惜璟脖颈上往复擦拭,虽然力道不像当初洗手那么用力,但这么一直洗下去,还是很容易破皮的。
“白朦,这里干净了。”白惜璟侧头避开,同时伸手抓住白朦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妄图拿走白朦手里的毛巾。
白朦抓紧毛巾,“师父,别动,我帮你洗。”手一转,挣脱了师父的束缚。
白惜璟还想再反抗一下,白朦忽然又问道:“师父,上官清是不是抱你了?”白惜璟立时愣住,又很快回神,回答说:“没有。”
这半秒的犹豫,让白朦心里有了答案。
微冷的眸子闪了闪,“师父,你若再说谎,徒儿就……”手指抵住锁骨,转了两个圈圈,最后点在了胸口上。
感受到白朦指尖的温热,小心脏咚咚咚剧烈地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