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师父身后的白朦,吃醋得想咬人。
笑得那么好看,是要勾引师父吗!心机!
白惜璟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卧房,拒绝说:“不用了。”迈过门槛进入院子,想到前几日上官清在熏香中下毒,又停下脚步,转头问上官清,“公主殿下,这房间里可燃着熏香?”
上官清表情一愣,微微垂头,羞赧道歉:“上一次,是我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用那些手段。”
她想明白了,白惜璟吃软不吃硬,用手段逼迫她,她宁死也不会顺从,还会把她越推越远。
但如果对她温柔体贴,白惜璟就会慢慢将心放开,让自己靠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使上官清这么说,白惜璟对她还是抱有戒心,但不会表现出来,点头说:“如此最好。”
推开房门,屋里纤尘不染,家具陈设井井有条,白惜璟把剑放在桌子上,仔细打量起屋内的摆设。
一旁的书架上,有很多书,若是无聊,可以看书打发时间。
上官清见白惜璟的目光在书架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立刻知道,她喜欢看书,于是说道:“惜璟,我书房里有许多孤本典籍,你随时可以过去。”
书房自古是重地,未经主人许可,谁都不能擅自进入,上官清却这么放心地邀请她去书房看书,还是随时可以去,这让白惜璟有些不知所措。
微怔了怔,才拒绝说:“不用了。”
又一次被拒绝,上官清并不难过,偏头不经意一瞥,瞧见白朦脸色不好,转头,对白朦笑了笑,彬彬有礼道:“旁边两间房也收拾干净了,白姑娘想住哪间房?”
白朦语气冰冷,回答说:“我和师父睡一间。”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上官清还是忍不住诧异,脱口问道:“你们师徒睡一间房?”
白惜璟侧头瞥了眼白朦,先于白朦一步解释,淡然说道:“为了安全。”
这理由,让上官清尴尬,无言以对。
这时,商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上官清瞧见了,以为商末能化解她的尴尬,没想到商末说的话让她更加尴尬。
商末说:“殿下,驸马来了,在大厅等您,看样子,似乎有事。”
上官清闻言第一时间转头去看白惜璟反应,见她脸色如常,心里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该高兴。
对商末说道:“我一会儿过去。”
商末欠身离开。
上官清转头对白惜璟说道:“我先离开一会儿,你们自便。”
白惜璟微微点了下头。
等上官清走了,白朦生气地哼唧了一声,说道:“师父,刚刚在门口,上官清对你笑得那么好看,你有没有看出来,她在勾引你啊!”
白惜璟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即,心生逗弄之意,说:“本来不知道,你现在一说,我就知道了。”
“师父你……”白朦被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白惜璟摸了摸小徒弟的头,“要学会沉住气,为师可不是容易被人勾引走的人。”
说着看向门外,皱了皱眉。
“只要和师父有关,我就无法控制情绪。”白朦抬手捧住师父的脸,扳过来说道:“不准再看那只老狐狸精了,师父你只能看我,只能关心我。”
看着白朦璀璨若星辰的眼眸,白惜璟扬唇微笑,“你不好奇她的驸马吗?”
八卦,人之常情。
白朦放下手违心说道:“不好奇。”她才不想关心情敌的丈夫,不过,上官清明明有驸马了,还追着师父不放,这不是给人戴绿吗?
驸马知道了,能忍?
想到驸马这时候过来,不由猜测,说不定就是知道公主让师父住进公主府中,特地来抓奸了。
心里扒拉了下小算盘,问道:“师父,要不要去看看她那驸马?”
白惜璟转身向书架走去,“你不是说不好奇吗?”准备去看看有什么可看的书。
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随手翻了两页,白朦跟了过来,站在她身侧抓住她衣袖,问道:“师父,真的不去看看吗?”
白惜璟转头看了她一眼,小徒弟在对她撒娇。